候庆文满脸的得意,他嘲讽的看着江凡,戏谑道:“小子,任你如何狡辩也没用……”
说到这,他不忘凑到江凡近前,小声道:
“小子,我说过,你跟本少做对,不会有好下场,现在就算你服软,也没有用了!”
江凡闻言,如同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候庆文,若是之前,他可能还得想办法去找黄光信。但现在,身后有一尊大佛在,他怕什么。
“是吗?那不知道待会,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说到这,江凡看向长吏,声音微冷道:
“长吏大人,你做为父母官,就是这般为民作主的吗?你好大的官威啊,事情都没查清,就下定论,莫不是收了这位候公子好处吧。”
长吏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之极,他的确是收了候庆文的好处,可即使是有人知道,怕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吧。
现在他是老大,江凡这样说出来,不是找死吗?
他想不明白,眼前这小子哪来的底气,敢这般跟他叫板。心中愤怒下,他冷喝道:
“大胆,你敢诬蔑本官,来人,将这贱民拿下……带回去好好审理一番。”
随着他的声音,几名衙役上前就想要拿人,只是,还未等他们动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
“林丰德,你好大的官威啊……我看谁敢动江小友!”
随着这声音冷喝,本来就怒意满满的长吏跟候庆文,眼里涌起一股怒意。
“哪来的狗在这叫……找死不成!”候庆文轻喝道。
“本大人办事,你这贱民,也敢质疑!”长吏林丰德也跟着暴喝道。他将目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当看到坐在那的李长风时,后面的话却瞬间被噎住,再也说不出口,整个人更是瑟瑟发抖,眼里充满了恐惧。
做为府衙的长吏,从六品的官职,当然是认得这位刚来桃城府不久的太师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太师竟然会在这。
更想不到,这位李太师竟然叫江凡为江小友,他再傻也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
“大人,还抓吗?”随行的衙役看到林丰德这模样,隐隐感觉不对,连忙出声询问道。
“抓你老母啊……滚……给我滚一边去!”回过神来的林丰德,顿时脸色大变,一脚踹向一旁的衙役。
这家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李太师在这给那小子撑腰,他还要抓人,那不是找死吗!
候庆文一脸错愕,不知道这位长吏抽什么风,心里隐隐有些不快,这家伙拿了自己的好处,怎么转背就不认了。不抓人,他怎么从江凡那弄到技术。
“长吏大人,这小子盗我家技术,你怎么不抓他了?这事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至于那个老头,你怕他作甚,他怕也是那小子请的账房先生。”
候庆文连忙对长吏林丰德道。对于喝停林丰德的李长风,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还以为林丰德是被对方一句话给吓住了。
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怕个毛啊。
只是,他这话还未出口,却让林丰德打断。只听林丰德冷喝一声。
“好胆,你竟然敢对太师无礼……找打!”
随即,林丰德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候庆文的脸上,更是不忘将之踹了一脚。
此时的他,只想将功赎罪,找机会在太师面前表现,也不管眼前这位是候家的公子,又给他塞钱了。
随着他这声音响起,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全都震惊的看向主位上坐着的老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太……太师!怎么可能!说笑的吧!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堂堂大夏太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江凡的工坊中。
不过,想到太师来了桃城府预防雪灾,这位长吏又说对方是太师,他们再梦幻,也知道眼前这位不声不响的老头,就是当朝太师了。
回过神来的众人,顿时吓得全都起身跪下,张嘴就喊着拜见太师。身体则是吓得瑟瑟发抖。
上方坐着的李长风倒是没想到会被林丰德点破身份,他本来是在那静静的听着,看这位候庆文能够干出什么事来。
可哪想到,他会看到长吏林丰德不分清红皂白,直接就给江凡定了罪,这是明摆着循私枉法啊,他哪还看得下去。
看着下方跪倒的众人,他冷冷看向林丰德,眼神冰冷的吓人。林丰德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候庆文回过神来,看向上方的太师,也是双腿发抖,眼里只剩下浓浓的恐惧。
他家里虽然有人当官,可最大的官也不过是三品的侍郎,当朝太师可是官拜一品,是能跟丞相秦纲扳手腕的存在。
自己只不过是一介秀才,在这位大佛面前,那就是小卡拉米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对付一个江凡,会惹上这尊大佛。
江凡看到此景,冷冷看向地上的候庆文和林丰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