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说了!下一位!”
:“废话真多!太墨迹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谁有功夫解读你呀!”
:“闭嘴吧!你都把的尴尬症说犯病了!我都想替你找个地缝钻进去!”
:“崩溃了。这种装逼范实在令人极端不适,谁能治治他?我出钱!”
……
田老师道:“你就老老实实往下说就行,不用刻意渲染。”
我道:“很好,我一开始就做了铺垫,我想你们也都听得出来。我为啥一上台就说咱们是既陌生又熟悉的同学们呢?这是有原因的。你们认为你们对我已经很熟悉了吗?不,其实你们并不了解真正的我。你们只是误读了新闻上的我……”
:“哎呀我操!……”
:“一会尼玛下课了都!”
:“我受不了了!……”
:“这波一让丫装的?没谁了都!……”
……
我还没说出我的梦想,同学们的反响就开始异常的热烈。
看来我已经吊足了他们的胃口。
最后,我说出我的梦想是当整蛊专家,专门整蛊那些法律制裁不到却叫人十分作呕的恶棍人渣。
没想到,这却成了我被整蛊的开始。
田老师起身说道:“白大明!来!你先给老师出来一趟。”
看着田老师离开教室时的背影,我顿悟了。
因为她的板凳还在她的屁股上粘着。
我惊呼道:“这他妈谁干的这是?!这可不关我的事呀这个!”
同学们的笑声吞噬了我苍白无力的语言。
让我感到语言重要的时刻一个接着一个。
田老师训我的时刻,总爱拧拽我的耳朵。
我的头被她拉扯得摇晃,但我的眼睛总不能随着头部的摇晃而摇晃吧。
所以,低着头的我就紧盯着田老师的项链坠。
那个项链坠子十分别致,造型就像一个微缩的时空之门,让我浮想联翩。
尤其是田老师在摇晃手臂的时候,身体也会跟着摇晃起来。
项链的吊坠就会随着田老师的摇晃而摇摆,并在田老师的胸口左右撞击。
:“你往哪看呢你?!你这个小色匹!”
不知羞耻的田老师又把我拉上讲台,扯着喉咙叫喊着。
她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污蔑我对她的胸部另有所图。
我说我只是被她项链的吊坠所吸引,并没有在意过她的前胸。
但,同学们却都不相信我。还说我不够爷们,敢做不敢当。
这些还不算啥,我为了自证清白试图破案。
于是我就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胶水把板凳粘在了田老师的屁股上。
斯拉!
这个胶水果然不简单,其牢靠程度要远大于田老师裙子的缝纫技术。
我拉扯下板凳的同时还顺带着扯下了一整张布料。
我瞬间变成了班里的英雄人物。
同学们从此都对我刮目相看了。
而我更狠,把布料从板凳上撤下来。
我一看,中间的胶层还可以拉丝。
原来是无色大力不干胶。
我道:“这种胶水我见过,但我绝对没有!这能充分证明我的清白。”
田老师吼道:“你个小臭流氓!快把裙子还给我!”
我噻!
我赶紧把这块带有粘性的布料反贴回田老师的身上给其遮羞。
我怕这块布料还会有脱落的风险,就把它拍得紧紧实实的。
啪啪啪!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拍打着田老师身上的这块带有粘性的布料一边对田老师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您是不是买了残次品了?三炮台的奸商可多了。哦不对,这不是咱们学校统一发的教师制服吗?您说咱们学校的校长抠门不抠门?抠不抠门?!抠不抠?!……”
啪啪啪!
我终于把田老师的裙子粘牢了。
同学们全都被我的举动震惊了,一个敢喘大气的人都没有了。
我道:“这回结实了!您看,轻易拉扯不下来了。您看!您看呐!真的拉不下来……哎!您别用这种眼神瞪着我!你是不是误会我了?!可不是我整您的!我可没想整您!不是,我是说我要整的不是您。也不是,我是说呀,从表面上看是我整您,但实际上是您整我呀!也不是您故意整我,您是不是真想整我?嗨!我也说不清楚了。爱咋咋地吧!”
田老师恶狠狠地瞪着我,拼命地喘着气。
她的胸膛一鼓一鼓的,项链的吊坠映着阳光一闪一闪的,发出绚丽而璀璨的光芒,再一次吸引了我的视线。
我仿佛被这个不停摇晃的吊坠催眠了,我感觉时间都仿佛要静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