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为是个好苗子,想到招进去一个祸害,根本不我管束,还破坏了我在窦家村坟场刺杀的计划。” “呀,真是个惹祸精,到处点火,通政司的官老爷们用五千两要性命,我以为这笔买卖稳赚不赔,刚好除掉,却想到是除了我之,全军覆灭的结果,最后三千两尾款也拿到!” 不仅如此,王老汉右肩琵琶骨被魏崔城一刀击碎,右胳膊法高举,等于右手被废了。 更糟糕的是,算盘刺客被锦衣卫盯上了,势必铲除而后快! 王老汉说道:“我有想到牟斌会为一个干儿媳妇大动干戈。” 陆善柔觉好笑,“不是为了我,我有那么大面子,是为了太子——那晚坟场躲在树上的小少年是太子殿下。” “啊!”王老汉苦笑道:“看来是天要灭我啊,我输不亏。输给,心服口服,动手吧。” “不要急。”陆善柔说道:“好戏还在后呢。” 言罢,陆善柔拍手三下,“师姐,可以出来了。” 王老汉了,比徐琼更加面如死灰。 王老汉怒道:“陆善柔!出尔反尔!们陆家要投畜牲道!” 陆善柔淡淡说道:“我是发过毒誓,我的确有泄密啊,是师姐坐在一旁自己的,耳朵在她脑袋上,我管不着。” 隐忍多时的文虚仙姑从暗处走出来,眼睛红红的,应该暗自哭了很久,“……杀了老太太,她是我的母亲啊!” 这时,王老汉眼神终于有了慌忙,“不……不是……我是为好!” 文虚仙姑擦干眼泪,“不是我的父亲,我不想再看见了。麦穗,请帮个忙,为老……为我母亲复仇。” 文虚仙姑也不回的离开。 王老汉绝望的大喊:“父精母血,有母亲,难道有父亲么?是在弑父!我对那么好,什么给了,甚至为金盆洗手,为什么就是不爱我这个父亲!——” 麦穗挥刀,王老汉的声音戛然而止,终结了他罪恶的一生。 真正复仇,不仅仅是杀人,还要诛心! 陆善柔去追师姐,魏崔城紧跟其后。 走出满是死人的屋子,已经到了黎明,东方的天际开始发亮。 蓦地,周响起来钟声和云板的声音! “这……”陆善柔看来一眼西洋怀表,“明明还不到正点的时辰啊,怎么瞎敲钟。” 麦穗说道:“是皇上驾崩了,昨天皇上病危,牟大人进宫,守在病榻边,李东阳等三个内阁大学士也召进宫。” 陆善柔恍然大悟:“难怪锦衣卫这么要的行动牟斌有参加,陶朱要登基为帝了吧,怎么不在东宫守着他?” 麦穗说道:“是陶朱要我来的,他一个独生子,人跟他争,们更需要我,我这就回宫复命去。” 麦穗骑马消失在黎明的夜色。 陆善柔一行人上了马车,虽然累了一整夜,她一点不困,靠在赶车的魏崔城身边,压抑多年悲苦情绪消失了,觉浑身轻松,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 陆善柔坐在马车上,恍惚看到道路两边是一个个黑色人影,有她的家人,也有她不认识的人,他们不再悲鸣,随着晨曦的扩散,黑影慢慢消失。 马车行驶到乾鱼胡同,温嬷嬷和凤姐准备丰盛的早饭等着他们归来,炊烟渺渺,满屋的烟火气,谁能想到,这就是京城闻名遐迩的凶宅呢? 唐代诗人白居易在《凶宅》写到:“连延五主,殃祸继相钟,自从十年来,不利主人翁。” 可是凶宅是宅院的问题吗?不是,白居易在诗作末尾写道:“一兴八百年,一死望夷宫。寄语家与,人凶非宅凶。” 凶的是人心,宅院是辜的。 陆善柔归故,从善心,行善事,破奇案、惩恶人,救辜,即身居“凶宅”,也能把凶宅变吉宅。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