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善柔说道:“干爹啊,您还没有解答我的问题,您问了堆问题。到底谁问谁嘛。” 牟斌只得说道:“人无完人,徐琼在应天府南京翰林院的时候,的确做了桩事,被很多文官批评,但……这件事,说白了,也算么大事,是阵营而已。” 陆善柔却来了兴趣,“我想听的是这个啊,干爹请讲。” “论理,他都已经退隐官场,我该旧事重提的。”牟斌先卖了个子,然后说道: “可是你既然开了口,又是么说得的大秘密,我告诉你吧……” 原来,徐琼才华了得,又劝学新人,推行儒学,广结善缘,在应天府南都翰林院混得如鱼得水,路升迁到了侍读学士,执掌南都翰林院。 翰林院本来是清贵之地,他在南都翰林院当侍读学士,官运已经到了,但是徐琼志向远大,他想辈子都在远离权力中心的南都,养花喂鸟生。 南都的六部、翰林院基本都是摆设,没有实权,用来安顿那些被贬斥、排挤出北京城的官员们。 徐琼渴望回到北京城,掌握权柄。 所以,按捺住的徐琼开始找捷径。 怎么找捷径? 成化年间的捷径能是谁呢? 当然是万千宠爱于身的万贵妃啊! 徐琼远在南京,走了万贵妃这个捷径,但是当时守备南京的太监黄赐,是万贵妃跟前的红人。 为了搭上这个系,徐琼讨好守备太监黄赐。 刚好,黄赐的亲娘死了,大操大办母亲的丧事。 徐琼要带着南京翰林院的翰林们去给黄母凭吊上香。 徐琼还准备了亲笔写的祭文。 但是翰林院以清贵自居,绝大部分翰林都屑于太监结交。 看着执掌南京翰林院的徐琼对黄赐卑躬屈膝,觉得徐琼侮辱了翰林院的名声,纷纷大骂徐琼,其中,编修陈音骂的最狠: “堂堂翰林相率而拜中人之门,天下其谓何?斯文其谓何?”(注:出自,焦竑《玉堂丛语之五》) 还有翰林把守备太监黄赐做的“好事”拿出骂。 黄赐贪得无厌,应天府在长江下游,江中有泥沙沉积形成的沙洲,全部被黄赐圈起来,成为他的私产。 时,由于长江下游泥沙沉积严重,水位随之上涨,淹没了江边的田地。 但是淹没在水底的田地,黄赐居然照样要收农民的税! 你说可笑可笑?农民要为根本存在的田地纳税! 仅仅这两项恶行,足以证黄赐是个坏东西,现在堂堂翰林院的首领徐琼要带着整个翰林院给黄赐之母凭吊,当然是瓢水倒进油锅里,炸了锅。 翰林们对黄赐的厌恶、满,全都泄在徐琼身上。 反正已经被贬到了南京,爱咋咋地吧! 骂个上司怎么了?反正老子要辈子坐冷板凳,升迁无望! 徐琼被骂得斯文扫地,迫于手下们的压力,没有去凭吊黄赐的母亲。 虽然最终万贵妃这条捷径没有走通,但是徐琼的形象大损,读人是如此,以前多么崇拜个人,旦符合心中的要求,骂起来有多么狠。 徐琼为此度两面都是人,万贵妃这边的太监群体觉得他够意思,南都这边的读人觉得他是个伪君子。 这是他在应天府南都外放二十四年里最大的挫败,也是最大的“污点”,之后还时时被人翻旧账,拿出来唾骂。 “是这样啊。”陆善柔很失望,这种文官太监的对立跟个丫鬟有么系呢? 陆善柔继续问道:“有没有么比较……猛的内幕消息,比如杀人放火,欺男霸女之类的。” “没有。”牟斌说道:“徐琼是这样的人,除了这件事,他的官声是极好的。” 直默默听讲的寒江独钓开了口,“牟大人,徐琼那时候既得罪了宦官,又得罪了文人,他是怎么突然之间升了官,还如愿以偿回到京城当了实权的京官,还是炙手可热的礼部左侍郎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寒江独钓考中了进士,在刑部观政,开始走仕途,因此对徐琼突然升迁很好奇。 这个升迁显正常嘛,文官宦官都得罪了个遍,降反升? 牟斌说道:“人无完人,哪有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