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顺天府提刑所的原件比对一下,就水落石出了。” 寒江独钓收起抄录的卷宗,“这事与有,去走一趟吧。” 寒江独钓骑着快马,赶到顺天府提刑所,苟史韵行了个便,给了库房的钥匙。 寒江独钓翻箱倒柜,找出卷宗原件对比,内容和编号一模一样,是阳号,没有抄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寒江独钓匆匆赶回乾鱼胡同,此事天黑了,凤姐给留了晚饭,寒江独钓狼吞虎咽,边吃边: “没有抄错,就是阳号。但是坚信自己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这个卷宗有问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善柔蹙起娥眉,“难道有人调换了卷宗?” 寒江独钓道:“的事情,负责到底,是的编号有误,还是有人调换了卷宗,今晚去马厂胡同打听这个原告,便知结果。” 陆善柔道:“这个案件只有原告的状纸,没有被告的应诉,看来已经在庭外和解了,没有下。” 寒江独钓道:“嫡庶争产,一半是庭外就和解了,真正一告到底的并不。” 陆善柔道:“十四年过去了,物是人非,还不知道原告被告还在不在马厂胡同生活,不好打听。” 李捕头道:“晚上跟韩先生出去,马厂胡同和们积水潭是北城,那一带的捕房熟,经常一起喝酒,打听起来便。” 寒江独钓和李捕头夜访马厂胡同。 李捕头先带着寒江独钓“拜码头”,找了马厂胡同的捕房。 捕房有捕头轮流值夜,李捕头懂规矩,是带着酒肉来的。 马厂胡同的捕头喜笑颜开,收了礼,“李是大姓,马厂胡同有好十几户姓李的人家,这个叫李渊的如果还活着,也有十八岁了,带着你们一户户的问。” 寒江独钓道:“这大晚上的,有劳捕头。” 捕头忙道:“您是刑大官,是贱民衙役,折杀了。” 此时已经宵禁了,有当地捕头带路敲门,住户才敢开门应答。 问到第七个李姓人家,终于找到了。 这是原告李渊状纸上的被告,嫡出兄长李种。 被告李种已经五十岁了,看着十四年前的状纸,很是惊讶,道: “确实有个庶出的弟弟,叫做李渊,但是李渊十岁的时候就夭折了,根本没活到十四岁。” “至于和庶出弟弟争夺遗产,更是无稽之谈,父亲现在还活着呢,七十岁了,去年还纳了一个小妾,老爷子身体比还好,何来遗产之?” 为了证明清白,李种还带着寒江独钓、李捕头等人去了正房找亲爹。 不到房门口,就听见男哭女嚎之声。 李种大声喊道:“爹!捕房来人,有话问您!” 声音暂歇,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出头的青年女子扶着一个白头翁走出房门。 一枝梨花压海棠。 寒江独钓问白头翁,“李渊是你儿子吧。” 白头翁目光浑浊:“李渊……是谁?” 李种提醒道:“父亲第五个小妾娇杏生的儿子。” 白头翁依然迷惑:“啊?” 李种道:“大睛大胸大屁股,叫的声音也特别大的那个小妾!” 白头翁恍然大悟,“哦,你们的是渊儿啊,早就死了。” 回到客堂,寒江独钓问李种,“马厂胡同没有其人叫做李渊的了?” “没有。”李种道:“们家祖上是瓦匠,从永乐朝就迁居马厂胡同,住了好几代人,街坊邻居的认识,叫李渊的只有那个庶弟。” 虽如此,寒江独钓还是马厂胡同剩余的李姓人家问了一遍,答案是一样的。 回到乾鱼胡同,已经到了下半夜,寒江独钓一点不困,百思不得其解。 李捕头道:“要么是李渊的魂魄来告状,要么就是有人报假案,难怪没有后续。” “不。”寒江独钓道:“即是假案,作为刑名师爷,收到状纸之后编号,不会把编号写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调换了状纸,伪造一个似是而非的案件,把以前状纸的内容换了,抄上原来状纸编号。” “但是,调换状纸的人没有想到,的编号规律不仅仅是时间顺序,于人的纠纷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