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稿吗?当时你那伤心绝望,怎还不吸取教训呢,我给你抄一份放在另一个地方,这样比较稳妥。” 陆善柔心道:我当然记得!那是一场请君入瓮苦肉计啊!我是故意! 不过,陆善柔还是感动,“你说得,我们一起抄,我从最后一个章回开始抄起。”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两人伏案坐抄书。 凤姐了,说道:“云想楼伙计捎口信,说陆宜人嫁衣已做好,明天就可以送过试衣,问陆宜人明天在不在家?” 陆善柔说道:“我明天不出门,要他们送过吧。” 虽然是第三次结婚,但陆善柔每一个细节都不马虎,认待这次婚姻。 魏崔城说道:“你还要试穿嫁衣啊?我就没这麻烦了,陶朱送了我一件大红缂丝蟒袍,穿在身上,那只蟒就像要从衣服里飞出似,好威风。” 宫里御用东西,自是不差,造价至少上千两。 陶朱这个败家子,什都敢送。 陆善柔一边抄书,一边啧啧道:“是吗?那婚那天我要见识一下你风采。” 魏崔城说道:“为了上身好看,我现在连夜宵都不吃了。” 陆善柔说道:“你什都不穿最好看。” 魏崔城红了耳垂:“青天白日……” 这时温嬷嬷赶着驴车过了,车上是十床刚刚弹好棉被。 温嬷嬷担心弹棉花往棉被里掺旧棉花作假,就搬了个小马扎子坐在那里,亲眼看着弹棉花作坊现弹棉被。 这是用结婚压床用,床褥被子,里里外外都要全。意思是从开始,图个好兆头,温嬷嬷是操碎了心,亲自盯着做好后,立刻赶着驴车送房。 凤姐将一床床棉被捧到房卧室,把头埋进棉被里,深深吸了一口,“棉花味道甜丝丝,好闻!” 凤姐把棉被一床床叠好,高高堆在床上,又在床中间放了一袋谷子。 按照习俗,床不能空着,需要用五谷填在上面。 陆善柔把温嬷嬷请进烤火、喝茶、吃果子。 温嬷嬷把脚放在暖烘烘暖炉上,赶车人手脚容易冻伤,她喝着放了红糖姜茶,说道: “春暖花开,冰雪融化,好多事就掩盖不住了,今天南面护城河冰面全部化开了,现了好几具尸体!” 以前河面冰冻着,尸体就是浮上被冰压在下面,现在冰没了,尸体自然浮出了水面。 陆善柔问:“是些什人?” 温嬷嬷说道:“男男都有,这下顺天府推官苟史韵又要头疼了,一天多了好几个人命案。” 陆善柔把明天要试穿嫁衣事情说了。 温嬷嬷笑道:“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在这里,明天陪你试嫁衣。” 不管陆善柔第几次结婚,温嬷嬷都热心帮忙,每一次都是第一次。 陆善柔点点头,问温嬷嬷:“春闱快开始了,寒江独钓马上就要上考场,他准备得怎样?” 温嬷嬷说道:“每天天黑了就熄灯睡觉,晚上从不读书,我看他像是有把握样子。” 陆善柔说道:“这样挺好,把身体调理好,春闱一人一间考棚,考棚没有门窗,寒风嗖嗖往里灌,冷得,考试为了防止夹带,又不能穿夹衣,若没有一副好身体,怎熬得住。” 温嬷嬷笑道:“若想人前显贵,就得吃苦受罪。” 两人着家常,有访客到,说曹操曹操到,这次曹操是去年顺天府衙门推官苟史韵。 苟史韵自从走了狗屎运,一天安稳日子都没过,整天处焦虑状态,京官难做,京城推官最难做! 要就像陆青天一样,两袖清风,惩恶扬善,家里有钱,一心破案,且有那个本事破案。 要就像宋推官,谁有钱听谁,一心只搞钱,什公正严明,都是狗屁。 像苟史韵这种官,好官谈不上,狗官不敢当,京城遍地是权贵,或者与权贵沾边,他每天就像走钢丝似,才到任五个月,相貌就像老了五岁。 苟推官唉声叹气,“今天从护城河里捞出了五具尸体,都是无名尸,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想请陆宜人帮忙看一看。” 说完,身边刑名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