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如自己写状纸、有魏千户如有男子气概,驾着马车过去接你、魏千户如说起了十年前的一桩旧案、锦衣卫指挥使牟大人亲自去寿宁侯府要人等等,哎呀,比戏文精彩,真是大快人心啊。” 陆善柔观察着郭夫人的神色,说道:“官司表面上打赢了,其实张管是帮凶而已,把他推出去平息民众怒火,真凶并没有绳之以。若没有寿宁侯的默许,张管也做不出当街掳人的事情。” “是……目前能如此。寿宁侯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张管,张管已经被灌了哑药,断手断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 郭夫人低垂着眸,说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往今来,皆是如此,走狗都没有好场,不过,既然给人当狗,应该有走狗的觉悟,结局无非是或杀或剐,没什么稀奇。” 陆善柔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凤姐救出来了,她没有受伤,挑起了老百姓对十年前鼎之死的各种猜疑,寿宁侯是把张管推出来送死,人们不此罢休的。” “我听人说,现在不仅仅是京城,这事都传到京城之外了,都在议论,寿宁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捂嘴没捂成,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看他是否有本事堵住天悠悠之口。” 郭夫人说道:“这都是陆宜人的功劳啊,若不是你把此事挑明,十年前的旧事谁能知道呢。” 陆善柔说道:“不是我,我没有这个本事。是鼎本身是个了不起的太监,武功、立不少战功,为人正直,那些瞧不起太监的文官武官们都有好些佩服他的。” “尤其是他遭遇严刑逼供时说的那句‘是孔子孟子’,真是听落泪。所以,鼎虽死了十年,气节尚存。很多人没有忘记他。” 郭夫人点点头。 陆善柔察言观色,问道:“听说郭夫人的父亲是医术高明的军医,以前可有与鼎一起出征过?” “啊?”郭夫人身形一震,说道:“我父亲他……曾经在鼎账当过军医,很佩服鼎。来……带着我去了山海关当差,那里条件不太好,没年病了,医不能自医,来在那里去世,按照他的遗嘱,我将他的骨灰葬在京城。” 陆善柔说道:“原来郭夫人的父亲与鼎有这个渊源。” 郭夫人说道:“我父亲不过是个小军医而已,无人知晓的过了一生。” 陆善柔心有所动,说道:“其实平淡一生、无人知晓也好,我父亲陆青天在京城几乎无人不知,可是灭门的场。有时候我想,如果没有灭门,我们一人现在过得如?可是,没有如果。” 看着陆善柔情绪低落,郭夫人忙转移题说道:“你来看我,我很高兴。我出身低微,侍妾扶正,又没有生一男半女傍身,没有人愿和我来往,没想到遇到了你,能说上几句。” 陆善柔看着郭夫人,“你伤在处?可有缝针?要不要紧?” 郭夫人指着左腰,“在这里,一点小伤,我出身军医之,给自己缝了十几针,相公是个军人,里常备各种伤药,我撒了药粉,很快止血了,这几天觉得伤口痒痒的,应该是在长肉愈合,很快好了。倒是相公大惊小怪的,这点小伤也好思告诉你们。” 陆善柔惊讶的捂住胸口,“自己给自己缝针?我可做不到,这不是小伤,你好好养着,时候不早,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陆善柔告辞,离开了郭府。 回到乾鱼胡同的里,陶朱麦穗正在和一群工匠一起刷油漆。 他们把刷油漆当成一场游戏,玩的正欢,陆善柔对陶朱说道:“你自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画人像?” 陶朱正在刷风雨连梁的顶部,他像个猴子似的蹲在脚手架上,说道:“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善柔问:“不是写画像,要画的像真人。” 陶朱说道:“啊,我有一次在麦穗的盘子里画了一个苍蝇,活灵活现的,把麦穗恶心坏了,哈哈哈哈!” 陆善柔看向麦穗,麦穗点点头,“我差一点点弑君了。” 陆善柔说道:“陶朱你来,我请你帮个忙。” 陶朱说道:“有什么好处吗?” 陆善柔说道:“我写新的章回,第一个给你看。” 陶朱立刻从脚手架上跳来。 陶朱跟着陆善柔去了八角楼书房,陆善柔说道:“你去居庸关郭要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