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 听说舅舅没事,已经回京城了,陶朱放来心来。 陆善柔说道:“他们都是锦衣卫旗,来居庸游玩,正好遇到了——郭夫人做咸萝卜好吃,我感觉都吃不够。” 郭佳嘉忙说道:“这个不值么,我要夫人再做一些送过来。” 陆善柔说道:“郭夫人这么忙,怎么好意要她操劳奔波——我要这两个旗去府上取就行了。们两个愿不愿意帮忙跑一趟腿啊?” 陶朱和麦穗一副狗腿子样子,齐齐说道:“愿意!任凭陆宜人差遣!” 摧眉折腰为了吃,使得两人开心颜。 郭佳嘉写了个字条,交陶朱和麦穗,详细说了地址,“我夫人看,她会把萝卜干做好交们。” 两人乐颠颠立刻去了。 陆善柔郭佳嘉,“那个逃跑刺客受伤了没有?” 陆善柔很担心刺客就是逃跑无门新娘,干脆鱼死网破,刺杀寿宁侯。 哎呀,不是说好如果走投无路,就去北顶求庇护吗?别在这里鸡蛋碰石头了。 拿着我帕子,文虚仙姑肯定会帮忙。 郭佳嘉说道:“地上有血,应该是中了暗器。不过,刺客对居庸地形很熟悉,护卫们追了条街,就不见踪影了。” 陆善柔听了,悬起来心回到原。 “哦,对了,瞧我这记性,差把正事忘了。”郭佳嘉递陆善柔一个木匣子,“里头是我夫人亲手做醒酒丸,是她要我捎,用热水化开,喝了解酒,头就不疼了。” 陆善柔再三道谢,”郭夫人是个细心人。” 陆善柔吃了郭夫人药,果然不疼了,对魏崔城说道:“乘他们两个没回来,我们去居庸赏景吧。” 否则,就要带着两个狗皮膏药一起去,很多有情趣事情就没法做了,辜负了大好秋景,毕竟情侣出去玩,赏景也赏人。 魏崔城会意,拉着陆善柔上了马车。 两人结结实实玩了大半天,天黑透了才回似家客栈。 陶朱和麦穗各自抱着两坛萝卜干等他们。 陆善柔惊讶道:“好家伙,们是把郭家萝卜咸菜部搬来吧?” “差不多吧。”陶朱说道:“郭夫人很和善,看到纸条,要我们两个在外头等着,她丈夫不在家,不好让外男进来。我们就在外头等啊等,做好之后就交我们了。” 四人歇了一晚,次日一早就回京城——陆善柔还要回去查沈金柄之死案。 吃早饭时候,陆善柔依然用郭夫人做萝卜干佐白粥,吃了口,“味道不太对,没有昨天好吃,五香面放多了,吃起来太呛,掩盖了萝卜甜味。” 陶朱和麦穗也都尝出来区别,“确实没有一坛好吃,不过也不错了。” 陆善柔说道:“可能是后面一子做太多,调料比例不好掌握。” 魏崔城说道:“这就是大锅菜与开灶区别吧。” 众人匆匆吃完上路。 把陆善柔等人送到乾鱼胡同,魏崔城就迫不及待去象房伺候他宝贝大象们了。 两天不见,如隔两年! 每一头大象都仔细看过,魏崔城去了锦衣卫衙门找干爹牟斌。 牟斌闻着他身上味道,差熏了一跟头! “怎么这么臭?刚从象房出来吧,洗个澡再来见我。” 见陆善柔才会洗澡,见干爹嘛……无所谓。 不是很值得。 “那我站远一说话。”魏崔城开门见山说道:“干爹,御马监长随何鼎之死是怎么回事?” 牟斌警惕抬头,“这个作甚?” 魏崔城说道:“这是十年发生事情,我恰好在十年……干爹最清楚不过了,这不凑巧都是十年么?我就过来干爹。” 牟斌说道:“何鼎自持有军功,为人骄纵,宴会上发疯,用金瓜追打寿宁侯张鹤龄,后来了狱,死了。” 魏崔城说道:“干爹,我来这里是想听实话。您编谎言骗我,我肯定不会信,也不会放弃,按照我性格,肯定刨根底,从您这里找不到答案,就从别人那里找,到最后,我捅出来窟窿,还不得靠干爹出面描补、收拾残局?” “所以,您就别骗我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