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概是把赵家在三通商号里的全部股份了其中一个人。其他两个,包括三房的文虚仙姑会分除了股份以外的遗产。偷看遗嘱的个人不是赵老指定的全部股权继承人,于是就对血脉相连的亲人开了杀戒。” 赵大钱定定的看着陆善柔,“陆宜人,你怀疑我们三兄妹为了股权互相残杀。” 赵钱呵呵冷笑:“二哥死了,死人是继承不了股份的,现在只有你和我,她就是怀疑我们两个将屠刀挥向亲人头上嘛。陆宜人,空口无凭,你得拿出证据来。” “别着急。”陆善柔走到拔步床边,然后……她躺在了床上! 赵钱怒道:“陆善柔你干什么?这是我亡母的床,不容任何人玷污!你快来!” 连不动如山的赵大钱都冷了脸,“陆宜人,你虽是诰命夫人,也不能在长辈的葬礼上胡来!” 文虚仙姑欲言又止,“师妹,你——” 魏崔城守在床榻边,拔出了佩剑,“刀剑无眼,你们都往后退一步。陆宜人正在查案。” 他不道陆善柔在做什么,但是凭这两个月和她相处的经验,每次她只要露出鬼上身般的冷漠表情,他就觉陆善柔应该是发觉了什么。 陆善柔躺在床上,回忆着赵老弥留一日情景。 当时赵家楼满屋子的孝子贤孙,她背着烧香包,跟着小仙姑赶到这里时,赵大钱站在一楼庭院负手而立,低头不在想些什么。 赵家的小辈们年纪尚幼的因止不住哭声,让人听得心烦意乱,都已经被奶妈或者亲娘抱回山巷赵宅去了。 小辈们已经进学、会写字的,都在楼抄经书,为赵老祈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文虚仙姑坐在病榻旁边,为赵梳着满头银发。 屋子里,还有琥珀、玛瑙、珊瑚、青黛这个贴身大丫鬟随时待命。 赵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陆善柔一步步上来,还说:“你只要出现,不是死人,就是死很人。” 陆善柔正要说什么,就听到里头有人大喊:“老醒了!” 听到声音,楼梯口的陆善柔和赵钱,以及在一楼天井院子的赵大钱都往卧房里跑去…… 回忆天的细节,躺在床上的陆善柔突然睁开眼睛,问:“天,扯着嗓子大喊‘老醒了’的人,是不是就是死去的琥珀?” 个时候,文虚仙姑和大丫鬟都在卧房。 琥珀已经“缢”死了,现在房里的三大丫鬟和文虚仙姑都点点头,“是琥珀叫的。” 文虚仙姑仔细回忆,说道:“没错,就是她,当时她手里还端着一碗千年人参熬出来参汤,用来老吊命的。” 赵钱听了,脸色微变,“琥珀平时是个丫鬟最老实稳重的,不是这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格,所以要她负责母亲的饮食。现在想想,个时候的琥珀不是高兴母亲醒了,她是在害怕母亲醒了。” 细细想来,确实很恐怖。 “没错。”陆善柔躺在床上,“琥珀是在害怕,因为她被某人所诱,在日常饮食里下了金石之毒,造成老中风偏瘫,乃至最后死亡。” “但是,她扯着嗓子大呼大叫,并非只是害怕,她是在通风报信,告诉某人,本来要死的老突然醒了,该怎么办呢?某人赶紧出来拿个主意啊!” 陆善柔一边说,目光继续在赵大钱和赵钱之间游离,目光毒辣冷静,像极了赵老,看得两人毛骨悚然! “么某人是谁呢?”陆善柔说道:“是赘婿赵如海吗?不是他,个时候他已经带着哭闹的孙辈们去山巷赵宅,赵如海根本不在赵家楼,琥珀就是叫破喉咙,赵如海也听不,所以琥珀要通风报信的人不是他。赵如海是在工匠们在天井里搭建孝棚时才赶到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下连懂得探案的寒江独钓都懵了,“是赵如海他明明就……就……就和琥珀通奸,琥珀都怀孕了,孩子都成型了,怎么不是他呢?” 赵钱听了,脑子嗡嗡的,她想赘婿赵如海辩解的“不能,绝对不能!我每一次都用鱼鳔,她不能怀孕……” 这个家伙,能不是狡辩,是真心话,琥珀的奸夫,能不止赵如海一个! 果然,陆善柔说道:“因为琥珀肚子的孩子不是赵如海的,琥珀也只是一个被某人诱骗的棋子,怀了某人的孩子,对某人死心塌地,做出来背叛赵老的事情,在饮食里投金石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