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大军在海岸边你来我往激烈交锋。燕云军攻势越来越猛,以陈枭为首的燕云悍将在千军万马之中纵马狂奔所向无前,直杀得敌军人仰马翻心惊胆战!无论是兵是将,挡在燕云悍将面前的结果只是一个死!只见燕云悍将虎威赫赫,横刀立马,所向无敌!
拜占庭各军渐渐开始支撑不住,兰伯特不由得心中大急,当即率领剩下的所有人马加入战斗拼死反击!战况更激烈了,刀枪反射的海光与海面上的粼粼波光交相呼应,血雨漫天飞舞,双方将士不断摔倒在血泊之中!燕云军继续加大攻势,所有人马如同发狂的虎狼一般拼命向前,直杀得拜占庭军血肉横飞,尸横遍地!拜占庭军到了此时也没有退路了,个个也是拼命战斗,吼声一阵接着一阵,惊天动地!
惨烈的恶战一直持续到凌晨之前,燕云军才终于退了下去。
兰伯特只感到精疲力尽,当即下令各军收缩防线严阵以待。
燕云军退回到了海面上。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大地亮堂了起来,只见海岸边的战场之上尸横地野血流成渠,一片惨烈的景象。拜占庭将士看见这样的景象,都禁不住面色苍白。
兰伯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只觉得凭借目前的兵力能否抵挡住敌人的突围实在难说的很。
兰伯特见燕云军暂时不会再来进攻了,便回到大帐中休息。
刚刚坐下,那名派去增援南炮台的将领便匆匆回来了,禀报道:“大帅,我回来了。”
兰伯特急忙问道:“南炮台的情况怎么样了?还剩下多少大炮?”
那将领神色凝重地道:“南炮台几乎完全被毁!敌军点燃了火药库,发生了大爆炸,整个南炮台上都被夷为了平地!所
有大炮都完了!”
兰伯特不禁惊怒交加,怒声问道:“南炮台上有两千守军,怎么会突然失守的?”
那将领道:“据幸存者说,敌人精锐全都身着黑衣,趁着夜色爬上了南炮台。他们还无防备,等反应过来时,许多人已经被杀死了。当他们准备反击的时候,火药库就发生了大爆炸,绝大部分人都在大爆炸中阵亡了!”
兰伯特来回踱着步,显得十分焦躁的模样。
就在这时,去支援北炮台的那个将领回来了。兰伯特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还是禁不住问道:“北炮台的情况如何?”那将领摇头道:“全完了!”
兰伯特的眉头扭结在了一起,思忖道:“昨夜敌军来攻,攻势之猛烈令我现在都心惊肉跳!我只怕凭我们目前的兵力挡不住敌军突围!如今炮台全毁,我们的情况更加不妙了!必须立刻调军过来增援!”众将闻言,都不禁点了点头。兰伯特当即传下号令,令驻守在其它各地的兵马全都赶来增援。
随后兰伯特仔细布置了一番防守事宜,准备迎接燕云军的再次猛攻。
从中午开始,燕云军便不断在海面上鼓噪做出攻击的态势。拜占庭军人人都十分紧张的样子。
到了晚上,燕云军却仍旧只是鼓噪,并没有真的进攻。不过这一回拜占庭将士都不敢有丝毫大意了,因为他们都已经吃过一次大意的亏了。
连续多日下来,燕云军都只是鼓噪,始终没有发动真正的进攻。而拜占庭方面始终不敢大意,各军轮流严阵以待,多日下来,都感到十分疲惫了!然而即便疲惫,也不敢大意,依旧留意着海面上燕云军的动静。
又过了好几日,从各地赶来的援军陆陆续续地
到了。兰伯特麾下的主力部队都聚集了过来,这似的兰伯特以下将士感到好像吃下了一粒定心丸,心里有底了。这时,燕云军也许是觉得无机可乘了,撤回到了车臣岛上。
兰伯特等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一个将领不由得笑道:“看来燕云军也就那样,没什么了不起的!”众将大笑起来。唯独兰伯特始终无法释怀,只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似的。
一名部将见兰伯特依旧紧皱着眉头,不禁不解地问道:“大帅,您还在担心什么?”众人的目光立刻汇聚到了兰伯特的脸上。
兰伯特皱眉扫视了众将一眼,道:“你们难道都不感到奇怪吗?燕云军怎么这么长一段时间就只有开头的时候进攻过一次,其余时间便都只在虚张声势并没有再发动真的进攻了!”
众将互望了一眼,只见一个特别雄壮气势凶猛的大将大声道:“我看他们也是被我们打怕了!眼看死伤惨重却没能突围,因此就不敢真的来进攻了!”说话的这位,名叫恩佐,是兰伯特麾下最勇猛的悍将,刚刚从弗拉季高加索调来的。这恩佐,不仅是兰伯特麾下的第一勇将,也是整个拜占庭帝国最著名的几位勇将之一,这次过来听说燕云悍将如何厉害,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同燕云悍将较量较量。
众人听了恩佐的话,都觉得有些道理。兰伯特虽然绝对恩佐所言有几分道理,不过却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在见识了燕云军的骁勇无畏之后,可不敢以为对方会因为害怕而不来进攻。退一万步说,燕云军若是害怕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