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笑着摆了摆手,“这种事情也就笑笑罢了,可不能真的他的孝敬。”
左谋道:“属下跟他说陛下是古往今来第一的圣君,胸襟如海,是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他有什么偏见的,叫他不必如此。可是他就是不听,非要将一半的家财献给陛下。属下是好说歹说都没有用,没办法,只好来禀报陛下了。”
陈枭道:“也没必要跟他啰嗦什么,就告诉他,说不收就不收,他要再唧唧歪歪,就把他赶出去就是了。”左谋笑道:“属下遵旨。”顿了顿,道:“陛下,关于西方天主教要对我燕云发动圣战的事情……”
陈枭道:“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西方世界与我们相隔万里,中间千山万水阻隔,就算西方世界真的要的出兵了,规模也必将有限。如果从陆地出兵,必须经过西辽,西辽会让他们经过吗?只怕还未与我军交锋,他们便先来一场大战了。如果从水上出兵,呵呵,首先得过我们水军这一关。以我对这个时代西方的了解,他们的水军很难与我军抗衡。即便万幸冲破了阻隔来到蒲甘地区,兵力也必十分有限,凭借鲁智深以及他麾下的精锐,足可全歼他们。因此,根本不必把西方世界的所谓圣战当回事。这帮家伙现在虽然叫唤得厉害,可是一旦发现事情难以做到就会偃旗息鼓了。为了这个并不成为威胁的‘威胁’贸然调集大军,运送物资,只会让我们白忙活一场,而且还会付出一些不必要的代价。”
左谋皱眉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只是这段时间不断有相关的情报传来,总让属下心中不安啊!”
陈枭笑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我向你打包票,绝对不
会有事的。”
左谋慌忙道:“陛下的话,属下可担待不起。”
陈枭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左谋躬身拜道:“属下告退。”随即便下去了。
陈枭笑了笑,想起西方的事情,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却觉得己方当前对于西方世界的了解还是太肤浅了些,各方面的情报只停留在一个大概的概念上,华胥的触角刚刚进入西方世界,暂时还无法描绘出整个西方社会的生态,更难以及时获得西方社会的重要情报,更别提其内部的机密情报了。不过这一点倒也不必担心,毕竟己方与西方社会的冲突碰撞暂时应该还不会发生,即便发生,烈度也必将有限,己方还有时间在西方社会构筑起完备的情报网络。
陈枭将这些思绪抛到了脑后,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左谋回到自家府邸,官家立刻来报:“大人,司马太爷还在等候大人!”
左谋苦笑了一下,嘀咕道:“这个老东西!”走进了大厅,只见司马太爷正一脸惶急地来回踱着步,笑道:“司马太爷。”司马太爷听到左谋的声音,赶紧转过身来,看见了左谋,赶紧上前来,鞠躬道:“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左谋笑道:“我不是叫你先回去吗?”
司马太爷道:“草民实在是担心啊!大人,您见到陛下了吗?”左谋点了点头。司马太爷不禁把心提了起来,“陛下他,他……”
左谋摆手道:“陛下叫我跟你说,那只是一个误会,他早就已经忘了。至于你要捐献家产这件事,陛下是绝不会接受的。”
司马太爷大为失望惶恐,道:“陛下不肯接受草民的道歉,向来是不会原谅草民的了!这,这可如
何是好?”
左谋没好气地道:“陛下是什么人物?那是千年来不世出的大英雄大豪杰!陛下说不怪罪你,自然就不怪罪你,你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做什么?”司马太爷眉头紧皱,道:“大人所言自然是不错的。可是,可是,陛下不接受草民的歉意,草民,草民这心里,这心里实在不安啊!”
左谋只感到和这家伙简直说不通了,气愤地道:“你要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把你赶出去了!”司马太爷见左谋发怒,不由得心头一凛,不敢再说什么了。
左谋语气缓和地道:“你的这件事情在陛下那里不过是一粒灰尘罢了,陛下不会当回事,娘娘也不会当回事。如果陛下和娘娘真的对你不满的话,当初陛下也不会陪着娘娘去你家向你们道歉了。”司马太爷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安心了不少,可是依旧无法完全放心,不由得问道:“陛下,他,他真的不怪罪草民了?”左谋点了点头,“不怪罪了!我给你打包票!”
司马太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朝左谋拜了拜,道:“多谢大人帮忙,我们司马家是不会忘记大人的好处的!”主谋连忙摆手道:“你可不要害我!这话我就当你没说!并不是因为是你司马家的事情,我才走这一趟,就算是一个普通平民,我也会这么做,你可不要想多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是是是,大人公忠体国,清正廉洁,草民冒犯了。草民不打扰大人了,草民告退。”“不送。”司马太爷便离去了。左谋看了一眼司马太爷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司马太爷回到家中。一直在焦急等候的三老爷见父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