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胆气的模样,心中焦急,急忙道:“陛下,此时此刻,只有下定决心与燕云血战一场,才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宋钦宗看了吴玠一眼,问道:“难道完全不能和谈了?我想陈枭想要夺取南方,也无非是为了
百姓的赋税罢了!我们只要每年进贡令他们满意的钱财布帛,他们不需要用兵便可得到江南赋税,又何必用兵呢,应该会满足的!”宋徽宗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不错不错!燕王他开疆扩土也无非是为了赋税,我们只要将赋税双手奉上,他又何必劳师动众呢!”
吴玠气愤地道:“两位陛下是大宋前后两位君主,而那陈枭原本不过是大宋的臣子!如今君王居然要想臣子进贡,这岂不是奇耻大辱!”
徽钦二帝的脸色有些难堪,心里不由得怪责起吴玠来,怪他说话难听。
吴玠又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将江南赋税双手奉上,陈枭也是不可能罢手的!”徽钦二帝流露出不解之色。吴玠皱眉道:“虽然陈枭是乱臣贼子,但却不能否认他也是我们中土近千年来不世出的盖世英雄!他就好像当年的曹操,在这样人物的心中,钱财不过就是粪土,他们有无比巨大的野心!在他们的心中,一统天下功盖万世才是真正的追求!”徽钦二帝心头一震,心里都有些无法理解。也难怪,这些个懦弱的文人,哪里能够理解英雄的心肠。
吴玠抱拳道:“两位陛下,对于陈枭,我们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只能竭尽全力与其鏖战!能击败他,大宋便能存续,否则便只有死路一条!”张浚附和道:“吴元帅所言极是啊!两位陛下,如今形势危急,须当全力应对,切不可心存侥幸啊!否则必将自误!恕微臣直言,若燕云军覆灭了大宋,我等只要愿意投靠他燕王,至少不失知府的官职,可是两位陛下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从古到今,亡国之君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徽钦二帝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感觉吴玠和张浚
说得有道理,可是想到要与燕云军正面鏖战,心中又感到十分恐惧!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燕云军这些年东征西讨所向无敌,威名之盛可谓震古烁今,徽钦二帝本就是懦弱之人,面对这威名鼎盛的燕王和燕云军,只感到自己无比渺小,好似蚂蚁仰视大象,心中充满了敬畏,哪里敢与其对抗?因此如今想到要与燕云军为敌,心中不免惶恐无已不知所措!
宋徽宗不安地道:“我们,我们能打败燕云军吗?这,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吴玠斩钉截铁地道:“只要二位陛下有决心,我们就至少有了五成把握!”二帝不由的一喜,宋钦宗问道;“元帅已经有妙计了?”
吴玠道:“那燕云军虽然强悍,可都是北方士卒,习惯了北方干燥的气候,来到阴雨绵绵的南方必然难以适应!当年曹操八十万大军之所以赤壁饮恨,固然因为曹操大意轻敌了,更因为士卒水土不服,这才致使他们无法应对孙刘联军的突袭而最后兵败!燕云军也有同样的情况存在!另外,我们有长江做为天堑,有无数雄城做为凭依,粮草充足,军民一心,据此守御,定可抵挡住燕云军的进攻!”
徽钦二帝听了这样一番话,心中不由的升起了几分信心来。宋徽宗道:“听了元帅一席话,寡人不那么担心了!”看向宋钦宗,“儿啊,你觉得如何?”宋钦宗皱眉道:“既然元帅说有把握,那就战吧!”
张浚和吴玠大喜,一起拜道:“陛下英明!”
宋钦宗道:“朕就令元帅坐镇襄阳防御中原!”吴玠躬身应诺。宋钦宗又道:“再令吴麟为镇西大元帅守卫四川方向!”
张浚抱拳道:“陛下英明。不过陛下,对于东面也不可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