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的妻儿,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呢?面上不由的流露出温柔的笑
容来。闭上了眼睛,想要在梦乡之中与妻儿们共享天伦之乐。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和众娇妻还有子女竟然都在现代社会的海滩上嬉戏玩乐,那似乎是迪拜的海滩?
……
一天之后,松赫率领大军退回到西凉府城外的军营中。占堆早就看见陈枭率领骑兵进入了西凉府,此时又见松赫脸色很不好,知道伏击行动定然未能如愿,不由的乘机道:“大将军不必气恼,这都是小人胡乱献策造成的结果!”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跟在松赫身后朵桑,那意思真是再明显不过了。朵桑见占堆又来挑拨,不由的眉头一皱。松赫满腔的怒火和郁闷无处发泄,听了占堆的话,不由的转身狠狠地瞪了朵桑一眼,哼了一声。朵桑又是郁闷又是气愤,却无法辩驳。
一群人走进大帐,松赫一屁股在上首帅位上坐了下来,众将则分立左右。
松赫长叹一声,说道:“燕云军不仅狡诈,而且十分勇悍,想要击败他们实在不容易啊!”语气之中似乎已经流露出了灰心丧气的味道。
朵桑出列道:“大将军,我们已经同燕云军打到了这步田地,仇已经结得深了,现在罢手也缓和不了双方已经破裂的关系,不如就趁现在局面对我们有利,将这场大战进行到底!重创燕云军,夺取整个河西走廊,以便我们大吐蕃在将来与燕云对抗时处于较为有利的境地!”松赫紧皱眉头,没有说话,众将也都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几轮大战下来,吐蕃军损失惨重却没有夺得任何好处,吐蕃将领的斗志已然耗尽,都不想再打下去了,只想马马虎虎了结了此事,退回国内,搂着娇妻美妾晒太阳,可比在这凶险的战场上与燕云军拼命来得舒服多
了。
占堆突然质问朵桑:“朵桑,你要将这场大战进行到底,究竟有何居心?”
朵桑一愣,不解地道:“我能有什么居心?我不过是希望击败燕云军而壮大我们大吐蕃!”
占堆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走到松赫面前,双手呈给松赫,说道:“请大将军过目,这是我们的巡逻队截获的燕云方面的密信。”
松赫和大帐中的所有人都好奇起来。松赫接下书信,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看了起来。片刻之后便皱起了眉头,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朵桑。朵桑一惊,他在松赫的眼神中看到了凶恶愤怒的神情。朵桑立刻意识到,那封书信的内容只怕是对自己十分不利的,不由的皱起眉头来。
松赫继续看完了书信,猛地一拍案桌,嘭的一声大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听松赫喝道:“朵桑,你知罪吗?”
朵桑躬身道:“不知大将军何出此言?末将何罪?”
松赫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中的书信,沉声道:“这是燕云人试图送到你手中的密信,你还想抵赖?”朵桑眉头一皱,急声道;“大将军明鉴!末将对于大吐蕃忠心耿耿,怎会与燕云军勾结?这定然是燕云方面施展的反间之计,大将军千万不可上当啊!”
松赫觉得朵桑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冷声道:“你不满我这个征西大将军来领导力,因此便想与那燕王勾结令我吃一个大败仗,好换回赞卜太!哼,国家大事,就毁在你们这种满是私心的人的手中!”
朵桑道:“末将虽然是赞卜太大将军的旧部,可是大将军既然做了末将的统帅,末将自然会紧遵大将军号令,怎会生出与外人勾结而与大将军做对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