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奴隶的身份恳求你一件事情!……”李清霞跪在地上对陈枭道,此时她已经泪流满面了,无尽的屈辱萦绕在胸中,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身为西夏公主,还曾当过西夏皇帝,身份何等尊贵,如此屈辱的事情别说做过,便是想都没有想过。
陈枭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托住她的手臂想要将她扶起来。然而李清霞却坚决不肯,流着眼泪的眼眸盯着陈枭,说道:“我求你,求你善待党项百姓,莫要奴役他们!”
陈枭感到有些意外,随即胸中涌起无比佩服的情绪来,眼前这个小小女子,到了这个地步,居然心心念念的还是自己的同胞,所有的尊严都可以不要了,只求自己放过她的那些族人!党项的那些男子,与她相比,真该感到汗颜才是!
陈枭将李清霞扶了起来,看着她神色复杂的面孔苦笑了一下,道:“你何必如此?如果你族人的尊严须要你如此为他们争取,他们也就没有资格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李清霞如坠冰窟,她以为陈枭要对党项人展开屠杀行动,心慌意乱之下只想到了一个办法,此时此刻,一切都顾不上了,伸手便解开了长裙的腰带。陈枭见她突然解开了腰带,感到莫名其妙,随即看见她竟然脱掉了身上的长裙,陈枭惊呆了,可是李清霞却还没有停下,继续把贴身的内衣内内也全都脱掉了,转眼之间,一具肉光致致、浮凸诱人、颤颤巍巍的女体便呈现在了陈枭的眼前。陈枭脑袋有些短路,一时之间闹不清楚这究竟是在唱哪一出。突然眼前一花,香风扑面中李清霞那光洁滑腻的女体撞进了怀抱。
陈枭回过神来,感到李清霞的身体在怀中不停地发抖,心里明白李清霞为什
么要这么做,一种莫名的悲哀不由的涌上心头,伸手按住李清霞的肩头,轻轻地将她推开了,苦笑道:“你的子民早已抛弃了你,你何必为了他们如此牺牲自己!值得吗?”李清霞流着眼泪道:“我,我是他们的公主,是他们的陛下,只要能拯救他们,我愿意牺牲一切!”
陈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觉得这位西夏的公主殿下十分令人敬佩。走到不远处,拾起长裙给她披上。李清霞十分意外,随即无限担忧涌上心头,她想的是,对方既然对自己的身体毫无兴趣,那么,那么自己就没法拯救族人了!?陈枭看着她那张焦急惶恐的面庞,明白她心中在担心什么,微笑着说道:“你不用担心你的族人!在我的治下,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他们可以享有同样的权力,当然前提条件是他们为这个国家尽义务!但不管怎么样,你所担心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李清霞感到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陈枭,看见他的眼睛中流露出的一抹笑容,突然之间一股愤怒从胸中涌起,抬手就给了陈枭一巴掌,气恼地叫骂道:“你混蛋!”骂完,便转身跑掉了。陈枭看着书房外面,摸着自己的脸颊苦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女人的债,这辈子居然总是挨女人的耳光!”想到刚才李清霞的做为,心中不由的升起无限敬意,在这个现代人看来十分落后野蛮的古代,居然有一位皇室成员,为了她的国家她的子民可以牺牲到如此程度!即便那些所谓的革命者,只怕也没几个人能够做到吧,自己肯定也是做不到的!
陈枭禁不住长叹一声,大声道:“了不起啊!”
……
当天晚些时候,陈枭来到城墙上视察,看见苍茫
的大地上,浑浊的黄河正滚滚北去,雷鸣般的大响隐隐传来,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豪情。随即又不禁想:‘这一切来得莫名其妙,这几年的经历简直就好像一场大梦似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这一场大梦就突然醒了!?’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喃喃道:“你个贼老天,把我也玩得够了,可别再来玩我了!”收回目光,又朝远处眺望,此时,正好有一大群野马在黄河东岸沿着黄河朝南边狂奔而去,一种无拘无束的气氛扑面而来,陈枭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了笑容。
身后传来脚步声,把陈枭的思绪拉了回来。转过身来,只见李同仁躬腰奔到面前来,毕恭毕敬地道:“燕王殿下!”陈枭点了点头,问道:“有事吗?”李同仁躬身道:“微臣按照燕王的吩咐已经布置好了酒宴的事宜!”陈枭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李同仁十分欣喜,说道:“燕王宴请西夏皇族,施以恩德,真是无比英明!不过微臣以为,光是施以恩德还不够,还是得防范他们!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陈枭笑问道:“这么说的话,李大人有防微杜渐的办法咯?”
“微臣不才,不过却想到了一个办法。微臣以为,燕王施以恩德虽然可以感化绝大部分的皇室成员,可是却难保不会有一两个家伙依旧心怀妄想!他们是西夏皇室成员,大部分党项人依旧将他们视为正统,只要他们还留在这片土地上便是隐患,微臣的意思是效仿当年唐太宗的做法,将他们全都迁往中原都城居住。如此既彰显燕王的浩浩天恩,同时又可令他们离开自己的族群,如此一来,即便有人心生异心,肯定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来!而在京城,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