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呢?”
慕容彦达一脸希冀地看向蔡京。蔡京却没有看慕容彦达,朝皇帝行了一礼,说道:“慕容大人志气可嘉,不过却不能胜任这一职责。”慕容彦达听蔡京这么说,大为失望。
蔡京继续道:“若论领军打仗,满朝文武,其实无人能出童贯其右!之前的失败,完全是因为童贯一时大意轻敌,非战之罪。老臣绝对相信,只要陛下继续信任童贯,童贯定可一雪前耻不辱使命。”这老小子还真能强词夺理啊,大意轻敌被敌人
全歼,这也能叫非战之罪?
皇帝觉得蔡京所言极是,点头道:“太师说得对。那么依旧让童贯领燕云十六州镇抚使,继续负责北伐事务。”
“陛下英明!”
……
慕容彦达回到家中,把官帽往茶几上重重地一摔,愤怒地道:“可恶!蔡京分明是有意打压我!我妹妹如今正当圣宠,极有可能问鼎后位,若是我再立下奇功,蔡京在朝中的地位就将完全被我取代!”
陈枭没有说话,心中感慨道:这朝廷之上还真是尔虞我诈相互倾轧啊!
慕容彦达站了起来,“老弟,哥哥心里闷得慌,陪哥哥喝酒去。”随即便拖着陈枭离开了府邸,往风月街而去,进入了李师师的家。
一进门,一个年轻人爽朗的吟诗声便从后面的厅堂中传来,说的是花前月下男女之情。陈枭和慕容彦达穿过了门厅,只见大厅里坐着七八个人,一身紫红纱裙的李师师斜靠在最醒目的上首位置,显得有些慵懒,好似月中嫦娥一般,不过就算是嫦娥恐怕也要输给她三分风情,那一颦一笑无不有勾魂夺魄的魅力!
坐在李师师左右下面的是五六个身着文士长袍,俊朗儒雅的年轻人,另有一个特别出色的年轻人站在大厅中间正在咏诗,背着手,脸上表情非常丰富。
李妈妈站在李师师身旁,看着眼前的几个年轻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似的,几个侍女则侍立在周围。
当陈枭和慕容彦达走进大厅的时候,那位才子刚刚吟罢,其他才子有的高声赞赏,有的摇头叹息。
李妈妈看见了走进来的慕容彦达和陈枭,双眼一亮,也不顾那些才子了,连忙迎了上去,“这不是慕容大人和陈大官人吗?”
慕容彦达惊讶地看了一眼陈枭,“老弟原来来过啊!”
陈枭笑道:“去年的事情,小弟到京城办
事,偶然来到这里。”随即对李妈妈道:“李妈妈,难为你还记得我啊!”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像公子这样的人物,我怎么会忘呢?”随即看了一眼慕容彦达,“这不,我果然猜对了,原来大官人竟然是慕容大人的义弟啊!”
众才子见李妈妈对慕容彦达和陈枭如此热情,心中不免有些吃味。其中一个小声嘀咕道:“什么大人,我看就是个小小胥吏罢了!”这些个才子还以为慕容彦达只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官呢!
慕容彦达正在气头上,听到这话,当即就要发作。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是当今的国舅,堂堂枢密院副使,何必同这几个穷酸秀才一般见识呢!李妈妈却不这么想,听到那个才子的嘀咕,当即喝道:“小子无礼,你知道慕容大人是什么人吗?……”慕容彦达连忙拉住李妈妈,笑道:“妈妈不必动怒!”李妈妈冲那个才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满脸堆笑地领着陈枭和慕容彦达来到紧挨着李师师的两张小床前坐了下来,随即又命人好茶侍奉,显得格外殷勤的模样。
众才子大为不忿,感觉这位李妈妈真是个势利眼,要不是因为要在李师师面前装出一副良好的模样,他们中肯定有人早就发作了。
与此同时,慕容冰霜早早的回到府邸,想陈枭已经住进来了一天一夜了,自己也该去同他打个招呼才对。可是来到陈枭居住的小院子却不见半个人影,于是去找哥哥,没想到哥哥也不在。慕容冰霜便叫来管家,问道:“哥哥和陈大哥呢?”
管家一脸犹豫之色。
慕容冰霜没好气地道:“在我面前你难道还要隐瞒什么不成?”
管家连道不敢,“主人和陈大人去,去李师师那里了!”慕容冰霜大为气恼,当即领着贴身侍女小芳离开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