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美女上前几步,用嫩藕般的玉手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咱们了解得差不多了,该签合同了。”
也不等他回应,径直拉着他走进了屋子,从抽屉中拿出一份《驾培学员培训协议书》递给了苟逸群,他稍许看了一下,大部分内容没有问题,只有二条让他觉得想不通。
第一条是学员将一切交由教练负责。
第二条是如无法通过考试,将永远留校学习,直至考试通过。
他指着协议书中有疑惑的地方看向白裙美女寻求了解。
“我要对你负责,所以才要求你的一切交给我,你难道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吗?”说完用一双桃花眼略带挑衅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老脸一红,心里暗道,自己怎么能怕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呢?是自己想多了。
见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发问,美女接着说:“考试通不过,就永远陪着我难道不好吗?这种待遇对别人可是求之不得的。”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开始撒娇,声音甜美而娇嫩,就像一只小猫在呼唤主人。
她还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做为男人,这种情况下能忍么,当然不能了。
他一边潇洒地拿起笔在协议书上写下自己的大名,一边用手狠狠捏了捏女子的大腿。
这手感,有点怪异。就像皮肤跟肌肉没有粘连在一起似的,捏了一下就感到整条大腿的皮肤都松动起来。
拿过已签好的《驾培学员培训协议书》,白裙美女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另一间房门,说要把合同存档,让他在这里等着。
过了片刻,一股冷意浇灭了他心中的欲火,周围并没有风,这不是单纯的冷,是被一种阴暗、恐惧、嗜杀的情绪入侵。
身体由内向外释放寒意,穿再多衣服也没有用。刚进入报名地点时的慌张又涌上了心头。
头顶上的日光灯不合时宜的闪烁起来。他站起身,不安地打量屋内环境,装饰显得非常老旧,到处结满了蜘蛛网,木质的桌椅已经磨损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表皮,露出了粗糙的木纹。残缺的木地板,踩在上面,会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拿起墙角粘满灰尘的报纸,日期居然是15年前的。如果不是坚信自己没有离开过这里,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在另一个房间了。
这里让他坐立不安,打定主意正要离开,从黑暗处传来一阵神经质的话语:“太好了,有些迫不及待了。”
苟逸群紧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这是刚才女子进去的房间门。
“吱~呀”的响动传来,是打开门的声音,这声音拖得有点长,像很久没开的门推开时与门框和生锈螺丝摩擦产生的。
一道身影从门内走了出来,这是个男人,身材高大,面容阴沉,脸上有些斑块看不清,他的眼睛显露一丝红色嗜血的光芒,让人感到不安。
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外套,脚下踩着一双破烂的皮鞋。头发凌乱不堪,胡须也没有修剪过。
苟逸群感到一阵更冷的寒意袭来,不禁后退了几步。
男人走到他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像破碎墓碑般参差不齐的黄牙。
他的神情透露出一种邪恶的气息,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
恐怖男人用阴冷且肯定的声音说道:“你是来学车的,对吧。”
苟逸群心中越发不安,感觉自己陷入到一个危险的境地。
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面对男人的提问,他紧张的回答:“我不学车,是路过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现在就离开。”
男人拿出他刚签下的协议书,如夜枭般刺耳的笑声响起:“呵、呵、呵、来了,就别走了,拿不到驾照,就在这永远陪我吧。”
听到这些话,苟逸群撒腿转身就跑,男人就站在房门外戏谑地看着他,也不追赶。
就在他快跑到马路上的时候,一块透明的气墙被苟逸群撞到,人顿时倒飞了出去。
揉了揉发晕的脑袋,马上起身用手沿着气墙的边缘一路摸过去,过了15分钟,苟逸群沮丧地发现整个烂尾楼都被这堵气墙包围住,出去不了。
还想再尝试逃跑的他被男人拎小鸡般重新带到房子里。
他挣扎喊道:“你放开我,就算要学车,也要刚才的白裙美女来教。”
听完后男人脸色有些怪异,把他扔在地上,转身从刚才白裙美女进入的房间内拿出一些女性衣服和一件连体皮衣扔在地上。
仔细看着白色裙子,上面有个灰色手掌污痕,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自己刚才摸上去的。
又拿来连体皮衣端详,皮衣与人体肤色一样,用手揉搓片刻,手感挺熟悉的,就像刚才捏白裙美女大腿时的触感。
忽然,他瞳孔一缩,看见皮衣里面有残留黄色的脂肪及未剥离干净的神经组织。
接着一阵血腥味直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