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缃绮钻到他怀里,仔仔细细地嗅闻起来,“你方才不是嫌我在赶路途中可着那香料闻,还说些什么‘我视食物为生命’的酸话。我实在是不忍心看阿寔你暗中吃味,今晚么,就只嗅你这一样香料如何?”
话毕,她八爪鱼似的缠到了崔寔身上,左闻右闻,仿佛嗑上头了似的。
虽是寒夜,一向体寒的崔小郎君,体内之闷热,逐渐转为灼烧,再然后,竟觉得身体某处似有电光雷火迸发。
“阿绮,莫要这般闹了,我,我……”
云缃绮无辜地眨眨眼,“你怎么了?这么烫,可是又发烧了?”
崔寔长叹一口气,“我心烧,阿绮可否,可否帮我?”
云缃绮嘿嘿一笑,“义不容辞。”
她一手勾住崔寔的脖颈,一手将他月白色的外衫向下扯了扯,然后又将那乳白色的中衣向下扯了扯。
崔寔瘦削的肩头被烛光照得莹莹然,似还未成型的琥珀。
云缃绮一口一口咬下,直到心头……
那人吃痛地轻哼一声,反将她压在身下,哑然道:“方才这笔账,我们也得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