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食,您就别取笑我了。是人家崔少府,不和我好了。至于七皇子,他不过就是想要给光禄寺的人瞧瞧自己的威风罢了。”
裴尚食听了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又道,“男人当真是靠不住。”
云缃绮不住地点头,“谁说不是呢,所以我才来搞事业啊!”
“搞事业?这词用得好。”裴尚食走近,低头轻笑,“那尚食局我也待腻了,若是你我联手,好好整治整治光禄寺那群老男人,也挺刺激的。”
云缃绮眼里尽是崇拜:还是得跟咱们尚食学习啊!大女主啊!
她伸出巴掌,“就这么定了。”
裴尚食定定看向她,不知何意。
云缃绮大着胆子拿起裴尚食的手,“学我这样。”
然后使劲往上一挨。
裴尚食重重又回击一下。
巴掌拍得响亮,一下就叫俩人热血沸腾起来。
片刻后,裴尚食眼睛往窗外瞟了瞟,复又对云缃绮道:“既然已经约定好,就别再为外头那身子羸弱、不堪一击的小老鼠伤心了,往后好好做你的差事。”
云缃绮又没听懂,“啥?”
裴尚食手指向窗外西北方向。
云缃绮顺势往外一看。
不远处的街巷里,竟走出个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也在这?”
裴尚食有点无语,“此处乃是永兴坊,崔家不住这住哪?”
巷子里那栋豪宅是崔宅?
可崔容明明说,阿寔已经连续许多年都孤身一人住在西郊别院了。
裴尚食适时补刀,“听说少府不日便要入职太府寺了,崔相很是开怀。”
云缃绮冷哼一声:这就和好啦?
果然升官发财死老婆,是男人一生所求。
她“啪”一下把那扇窗户关上,再也不想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