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盆水就把梁谨和崔容浇透了。
云缃绮扶额:“呀,我是让你们给他俩洗洗,泼人干啥?”
家丁们:??
“他们俩都是大官家的小郎君,其中一个还有官身。”
家丁们闻言,顿时吓得扔下盆跑远了……
云缃绮正愁怎么跟人解释,那俩似乎是被浇醒了。
崔容捂着不知道开了好几次花的脑袋:“啧…我的头,这是哪啊?”
梁谨眼一眯往外瞅:“四娘,怎么是你?”
云缃绮心虚道:“我还想问你俩,喝得烂醉,跟才从茅坑里爬出来一样,到底咋回事啊?”
崔容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揩了揩头上的水,龇着牙回忆道:“昨日,我心里烦闷,就去找梁谨喝酒。这不找还好,竟给他也喝郁闷了。我二人就骑上马,去郊外玉青山兜风…后来,我便在此处了。”
云缃绮满脸问号:“马呢?”
崔容扭头问梁谨:“马呢?”
梁谨使劲抠抠脑袋,“我记得,那马也跟喝醉了似的,跑得飞快,掉到附近猎户的陷阱里了,后来似乎是有人把我们拉了上来,扔到城门外头了。”
云缃绮还是不解:“那你们俩怎么会在薛府门外,还大呼小叫地唤我的名字?”
两人目瞪口呆:“这是薛府?”
云缃绮眉一皱,只觉此事蹊跷得很。
两个酒醉无马之人,咋可能从城门楼走到安仁坊呢?
飞人是吧?
得多惦记她云缃绮啊?
“四娘,忙什么呢?”身后响起个女子的声音,娇俏无比。
云缃绮回头。
恰是那卢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