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坐牢吧。”
梁谨:“纵火?我......啊!”
云缃绮快步上前,揣了他一脚,土匪似的,“别听赌狗放屁了,拿下!哥几个,顺便把他身上裘衣先扒下来,给咱们少府披上。”
云家三兄弟火速把梁谨的衣裳扒了,递了过去,又将人嘴塞上,五花大绑起来,押了下去。
崔寔谢着接过衣裳,却不愿穿。
云缃绮走了过去,俯身蹲在他面前,夺过裘衣细细给他穿好、系牢。
她忍不住又嗅了嗅:好香啊,这人。
见小橘官面若火烧,呆若木鸡,云缃绮才回过味儿来,这回是她又唐突了。
她若无其事地起身坐在他边上,“都哆哆嗖嗖好一会了,就别别扭了。身体搞不好,拿啥去救灾呢?”
崔寔不语,脸上还烧得红通通的。
云缃绮捡起脚边一片枯叶,拿在手中摧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转头, “阿寔,你是不是喜欢……”
崔寔别过脸,“阿绮,我似乎染了风寒,忽冷忽热的,你…离我远些,切莫也染给你了。”
哎,果然是她会错了意。
一时间不知道谁是老六了。
有人橘园里放火,有人芳心上纵火。
也罢,痛失美男之爱,只好找梁谨出出气了!
“不舒服的话,我先找伙夫送你回去,今天我必要叫那个梁六认罪伏法。”
崔寔见她要走,“阿绮,我…”
做啥子?回心转意啦?
云缃绮喜滋滋地回头。
“我身子实在是不舒爽,可否叫伙夫,把柴车赶过来?”
BGM起:
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有千纸鹤……
“可以,您发令了,怎么会不行呢?麻烦少府以后说话不要大喘气。”
云缃绮一副破大防模样,加快了步子,去外头寻伙夫了。
见人走远,崔寔才把头向后一仰,无力倚在树上,有些颓唐,“某这副残躯,不知还有几日可活,又哪里有资格谈‘喜欢’二字?”
“既然不喜欢我,也不好强求,但是这么好看的人,必须得给我长命百岁,让我多看几眼!”走着走着,园子里的冷风突然把云缃绮吹得清醒过来。
她轻快地小跑,寻到了停在角落的柴车,翻身上车,喝一声小毛驴,风风火火地驶向了崔寔。
“阿寔,看,总有一天会有人驾着七彩小毛驴来救你,感动不感动!”
毛驴们:嗷嗷嗷?
崔寔只就那么静静望着她,心,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