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皇宫,在夜空下,更显神秘,寒风穿过洞开的城门,呼呼作响。霍瑨来骑马至宫门前,但见灯火下的宫门敞开着,并没有人看守。他借着些许酒意,想不得许多,便往里闯。马蹄发出的“塔塔”声,在宫苑内回响,就在霍瑨过了第一道门时,身后的宫门忽然关闭,就在霍瑨疑惑之际,城墙上突然火把燃起,一群盔甲鲜明的羽林卫士兵从城头上闪现。
“弓箭手……”
但见城头又闪出一队士兵,手中拿着弓箭,列阵城头,箭头纷纷朝着霍瑨,个个蓄势待发。
霍瑨借着酒意大喝:“知道老子是谁吗?快叫孟四郎那个狗贼出来!”
“孟某就在这儿!”
城楼上灯火下,闪出一个身影,正是孟四郎。他身后站着一位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将军便是龙虎卫上将军洪缙。
霍瑨指着城楼上的孟四郎骂道:“狗贼,你为何要毒死我的狼!”
孟四郎哈哈大笑,“你有证据吗?就在信口雌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这你的凤迹山吗?”
“狗贼还嘴硬,够胆就下来与我单挑,别他娘的躲在高墙后面。”
“都知道你霍瑨骁勇善战不假,但是你也得看看这可是皇宫,你不仅马踏禁地,还手持凶器,这两条就够你死一万回的,现在还想在宫中动武?”孟四郎得意道,“哼,岂有此理!”
此时陆佐已经拍马赶到宫门外,但见宫门前壁垒森严,门前士兵重重把守,个个剑拔弩张。
陆佐上前道:“诸位羽林卫的将士们,陆佐有要事求见皇上,请哪位管事的出来帮我转达一下……”
这时人群闪开,从后面缓缓走出一人,身形瘦削,铠甲鲜明,那一绺羊胡子在风中格外显眼。
“属下是羽林卫上将军乐康,见过陆元帅!”
“哦?”陆佐还礼道,“乐将军啊,久仰!可否帮我转达一下皇上,我有要事求见……”
乐康尴尬一笑,“实在抱歉,方才有一个不法之徒携凶器硬闯皇宫,我们的人正在围剿,所以烦请陆元帅稍等,事后我方可进去转达。”
殷季哪里会跟他客气,“让你去就去,要是耽搁了,你担待得起吗?”
乐康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陆佐,然后颇为无辜地答道:“属下也是照章办事,还请元帅见谅!”
陆佐心下也有些着急,但也无奈,只得翻身下马,走至乐康跟前,拱手行礼,“陆佐实在有要事求见,片刻不能耽搁,还请乐将军通融!”
“并非属下不近人情,而是陆元帅现在并无一官半职,按律没有皇上谕旨,本来也不能见皇上,现在又是特殊时刻,我更加不敢渎职怠慢。”
殷季听罢暴跳如雷,跳下马来,指着乐康大骂,“乐康,你不要不识抬举!”
“这位小兄弟是要动武不成?”乐康显然也有些急了。
陆佐拦住殷季,二人只得等在一旁,期望着霍瑨千万别做傻事,只要霍瑨不动武,陆佐想着就有办法能救他。
虽然隔着一道宫门,但依稀能听到里面的动静,陆佐赶紧高声大喊:“霍瑨……放下武器……”
宫门后的霍瑨哪里听得到外面陆佐的叫声,他此时正怒火中烧,恨不得生扒了孟四郎的皮,正对着城上的孟四郎言语挑衅。
孟四郎见差不多时机已到,便道:“霍瑨,最后给你一次警告,现在放下兵器,给你留个全尸,否则……”
“来啊,不敢下来的全家都是狗……”
“弓箭手……”
孟四郎已经忍无可忍,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城墙上万箭齐发,直向霍瑨射去。霍瑨毫不畏惧,左躲右闪、上格下挡,竟毫发无伤。
陆佐在宫门外听到里面已经杀声一片,瞬间面如死灰,心中暗骂不好,却也无可奈何,殷季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搓着手一边嘀咕一边来回跺脚。
一阵箭雨过后,霍瑨依旧丝毫未损,城楼上的孟四郎见状,也不禁赞叹这霍瑨实在是人中龙凤。孟四郎身旁的洪缙自恃箭法了得,亦张弓搭箭,朝霍瑨射去,霍瑨此时临危不乱,一个后退,那箭直插在地上摇晃,差一点就中了霍瑨的脚尖。霍瑨哪里甘心,正愁没个发泄处,于是利落地将剑插在地上,然后再拔出那支箭,接着一个助跑,再朝洪缙奋力扔去,洪缙不等回过神来,已经正中他的面门,瞬间倒地不起。一旁的孟四郎此时已经看得张目结舌,城上的士兵也看得一阵哗然,吓得孟四郎本能地躲在士兵身后。
再看霍瑨时,他回身从地上拔起宝剑,继续做着防守姿势,边朝着孟四郎喊道:“孟四郎,有种就下来单挑,别他.妈的躲在人后。”
孟四郎此时已经不想再耗下去了,于是朝传令官一摆手。接着城上士兵扔下绳子,几十人纷纷顺着绳子滑下城墙。紧跟着空中突然抛出一张巨网,朝霍瑨扔下,趁着霍瑨反应之时,几十名卫士已经在拉渔网四周的拉绳了。这边霍瑨正想用剑斩断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