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觉得如何?”
“日间觉得精神尚可,傍晚的时候还是觉得体力不止,刚才睡了一会儿,又好了些!”
“师娘让我把参汤带来,”殷季边说边从漆盒里提出一碗汤来,“师娘嘱咐我,让您喝完就早些回府。”
陆佐缓缓喝下参汤,一边喝着,一边突然眉头一皱,“今日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事还没做?”
“师父何事?”
“想不出来!”陆佐说完,长叹一声,颇为无奈。
“想不出来说明还是无关紧要的事,那就不想了,”殷季说着便指了指师父手里碗,“还是把汤喝完,早点回府罢。”
陆佐接连又忙了两三日,从原本公干一天,到半天,再到第四天时,便又难以起身,只觉得身上沉重无比,身体没动几下,便觉得疲累,以为旧疾复发,可是又没有抽搐之症,于是便在家中休息了一日。晚间,殷季来看望师父时,见师父面色红润,气色不错,便给师父道喜。一旁的安静若看在眼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想请自己的伯父前来号脉时,刚好下人递来书信,信中说伯父今日已回蓬莱,为了不让大家挽留,便选择不辞而别,还嘱咐了陆佐夫妇几句,让他们有难时,就回蓬莱找他。
安静若于是又问陆佐,“相公休息了一日,可还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