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不管现在军中有谁支持刘行远,只要你点头,我们凤迹山的旧部,绝对死忠于陆家……”
“别说了二叔。”陆佐道,“我已经是将死之人,过了今日没明日,让兄弟们跟着我,只会愈加危险,何况我对这些纷争已经厌倦。刘行远宅心仁厚,虽然他已经开始对皇位发起挑战,但是你看现如今除了他,还有谁比他更合适呢?他血统纯正,礼贤下士,关键还是我们凤迹山推举出来的,日后兄弟们也有一个好靠山,好出路。”
秦甫没好气道:“宅心仁厚?我看他越来越狼子野心。你还指望他能为你父亲平反冤案吗?”
陆佐沉默,缓缓地低下头,许久道:“是不指望,这本就是一起冤案,如果真的平反,我父亲的声望越高,那我对刘行远的威胁只会更大,所以……”
“所以就该你来坐这个皇帝,由你亲自来平反。”秦甫双眼瞪着陆佐,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憋着又不敢大声怒吼,“你怕什么?”
陆佐闪烁的目光,逃离着秦甫的追问,路修远一把推开秦甫的手,轻轻地替陆佐整了整衣裳,语重心长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