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些许寒意。
刘行之回府后,径直奔书房去找父王,果然父王和哥哥刘行远都在。
宁王刘询见二儿子风尘仆仆,于是饶有兴趣地问:“行之,干嘛灰头土脸的?怎么啦?”
刘行之咬着后槽牙轻“哼”了一声,并未答话,来到书案前。刘行远原本坐在宁王的对面,见弟弟没好气的跺着脚进来,自己赶紧站起来给弟弟刘行之让座。刘行之也毫不客气,直接就坐下了。
刘行之抡起斗大的拳头,狠狠地击在书案上,然后歪着头气道:“父王,亏你们还这么淡定,我看现在九王叔可春风得意了。”
宁王刘询见这个小儿子这么上心,心里又开心又担心,抚着胡须笑道:“行之啊,你就是太心急。这魏王才得势几天呢,看把你急得。”
刘行之右手食指敲着桌子,凝眉焦急的道:“父王您可不知道,现在魏王府的门槛都快被人踏平了,再这样下去,等常科考试这股风一吹,追随他的人,我看就跟黄沙一样多,被吹得遮天蔽日了。”
“行之啊,办法是想出来的,干着急有什么用!”刘询拿起茶杯徐徐的抿了一口。
刘行远站在一旁,也笑着说:“二弟,我看太子估计比我们还急呢!”
“诶!对!”刘询放下手中的茶杯,指着刘行远跟刘行之说,“你哥这会可不糊涂,为父敢肯定,现在太子估计已经憋了一肚子的坏水,正准备对魏王下手了。”
刘行之摊着双手,无奈的道:“可是现在魏王正得宠,太子也奈何不了吧?连父王您不也是在这里干坐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