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甘心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刘衍把陆佐带走吗!”
“你懂什么?刘衍这小子都把皇上他老人家搬出来了,难道咱们还能强留不成。刘衍此人,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弄到手,要是得不到,只怕不管你是谁,他都敢咬你,何况皇上又对他宠爱有加!”
“那陆佐就这么……”刘行之愤愤不平。
“不用担心,只要这个陆佐真是个好货色,他就应该知道如何审时度势,陆佐也只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稍有不慎只怕他在谁的屋檐下也躲不下去。”
刘行远对于党争之事,似乎只是出于对自己家人的关心,并没有在意利益之间的争斗,遂脱口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怎么办!你就知道问怎么办,本王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呢!还不如你弟弟呢!”
宁王对年纪最长的儿子刘行远一直不怎么喜欢,说他天性纯良,却又透露着几分愚钝,说他武勇过人,却又像是一介草莽。纵使有他的可人之处,却又不免让人担心。
刘行远也只是笑了笑,便低头不语了。
宁王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刚才就没看到吗?”
“哦!对对对!陆佐刚才又回头了。”刘行之似乎反应了过来,恍然大悟道。
“没错,太.子想要笼络陆佐,可不该是他这种做法!这陆佐是否有经天纬地之才我不关心,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夺过来。今天我们大度一点忍忍,让陆佐也知道谁才有…”宁王.刚想把“天子之气”四个字说出口,看看场合不对,又生生吞了回去,“走,回府用膳。你们这一路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