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粉,将其敷在周弦雅的背上。
轻声道。
“若是疼,你忍着点,
实在不行就叫出来。”
“公子放心,弦雅有分寸。”
周弦雅只是说道,而后取过边上的毛巾咬在口中。
李君言深吸一口气,便是开始银针诊治。
不知道为何,周弦雅此时却是觉得有些古怪。
脑袋微微眩晕,迷迷蒙蒙之间,感觉背上的触感有些熟悉。
这般手法,倒是与印象之中的某人有些类似。
但说不清楚。
神智朦胧之时,只是猜想二人既然是好友,想必这医术也应当师出同门。
有些相似也不太奇怪。
而后竟是舒服得慢慢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日过晌午。
李君言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微微点头。
“这样应当就差不多了。”
昨夜里时间匆忙,也不过是给周弦雅做了止血镇伤。
但背上仍旧残留一道狰狞如蜈蚣般的疤痕。
如今这疤痕消掉些许,看着也并未像是先前那般突兀。
虽然仍然有不少的痕迹,但要完全消除,便是放在他原本的时代都挺麻烦的。
更别说如今只有这么点时间了。
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极为不易。
正想着,周弦雅便是缓缓醒了过来。
恍惚间似是想起什么,陡然一惊,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睡了过去。
好在翻找身上,并未出现什么怪异。
反倒是背上再无先前那般疼痛。
一扭头
,便看到李君言坐在不远处喝茶。
看着自己醒来,笑道。
“醒了?本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
其实周弦雅睡着也并未有别的原因。
疤痕消除的治疗,实在疼痛难忍,为了让她少受点罪,李君言索性在药中加了些蒙汗。
“是……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不知奴家先前睡着之时,可曾有过什么异样?”
李君言如何听不出这丫头是在变着法的试探自己?
苦笑道。
“周姑娘,不必怀疑我,说实话,我对你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受了老友的嘱托,让我帮你一把罢了。”
“先前与闫娘说什么你是我的人,也是想借着这个名头稍稍地警告刘威闻,放心,我不会把你带回皇城,那些所谓纳妾的话,你都可以当做放屁。”
李君言淡笑几句。
闻言,周弦雅这才安下心来,隐约有些愧疚。
“抱歉。”
“无妨,你姑娘家家的,又处在这般位置,谨慎些总是好事。”
“不过我确实得向你要一个回报。”
此时的周弦雅对李君言倒也少有先前那般防备。
听到这话,也不曾往那头想去。
只是颔首道:“公子但说就是。”
“今夜我要与那老友离开一趟,但名义上还是住在此处与姑娘一起。”
“所以还望姑娘为在下做个证明,有人问起,就说我一直在此,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