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又将解风桥毁掉,令我手下兵甲损失惨重。”
“这些人每一个都是朝廷用俸禄养出来的精锐,如今却死得不明不白!敢问这样的事情,公子你敢说自己能接的下?”
刘威闻的质问,让本就死寂一片的廊道内更为默然。
私闯府邸,刺杀臣子,还屠戮兵甲……
这每一件拿出来,都是足以要命的事情!
尤其是最后一件。
就算是王烈真的在这里,只怕也接不住这么大的事情。
但刘威闻已经弄错了一点。
李君言不是王康。
王烈是接不住不假,但李君言接得了。
但戏还没演完。
李君言沉声道。
“所以你觉得,是周弦雅做的这些事情?”
“刘大人,就算拿我开玩笑,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在下知道你一直对我心有质疑,但手段,无非低劣了些。”
“她一介妓子,如何能有这般通天的本事?”
“昨夜那刺客逃走的路上,被卑职手下侍卫砍了一刀,伤可见骨,肩上还有一处箭伤,只要让卑职验一验伤势,周姑娘是否清白,就已经可以明说。”
刘
威闻也算是勇了一把,死活不肯退让。
李君言一脚就揣在门边上,发出震天响声。
微微眯起双眸。
森寒冷意已是弥漫而出。
四周众人无不战战兢兢。
皆是能看出来,这位大少倒是确实动了怒气。
“刘威闻,你这脑袋,是当真不想要了是吧?”
“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周弦雅,本少是看上了,昨夜我夺了人家的清白,也与她商量好,回到皇城之后,纳为妾室。”
“现在挺好,你倒是有这个狼子野心,要验本少女人的身子?谁给了你这胆子?”
李君言深吸一口气。
丝毫不在意四周之人惊诧至极的目光。
果真是个浪荡大少。
只是与一介妓子共度一夜,便是有了这般心思?
谁都知道李君言进城当日,只是因为有个城守对许云锦出言不逊,最后逼的刘威闻不得不亲自出手,斩了那人的首级给李君言泄愤。
如今倒好。
刘威闻要验他女人的身子?
这不是逼着李君言发作是什么?
“实话告诉你,本少爷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白有白的手段,黑有黑的路子。”
“刘威闻,你今日做的事情,本少可是记着了。”
李君言眉眼如刀。
每一个字都好似斩在刘威闻心口。
“本少自会好生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