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番,确定无人。
顾引桥这才说道:“放心,这院子在宅邸的后方,只要有人靠近,我定然能感知出来。”
“边上侧房墙后就有人盯着,别露了破绽。”
“我晓得了。”
闻言,李君言微微颔首。
屋子应当是时常有人来,看里头的模样,大概是刚清扫不久。
于是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今日确实有些耗费脑力。
这个刘威闻,看着是个粗狂之人,却不曾想还有些心思。
前前后后的试探,实在是让人有些无奈。
若非李君言应对得当,只怕是早便被发觉了。
“这个人,不得不防。”
而刘威闻也确实如李君言所想的一般。
等到离开宅邸之后,站在门外,许久都不曾离开。
只是盯着那牌匾发愣。
良久,看向身边的庞先生,问道。
“先生,可曾看出有哪里不对?”
庞先生思衬片刻,苦笑着摇了摇头。
“应对自如,并不露馅,想来这身份大概不假。”
“若是他一上来
就拿出自己是王侍郎之子的明证,在下只怕一眼就能看出来,但这小子的话,有许多都是不着边际无法证实的,一时间也分不清楚。”
“本官也是这般想法。”
听到庞先生的话,刘威闻颔首表示赞许。
他同样也觉得李君言的身份没问题,但总是觉得何处奇怪。
但眼下唯一奇怪的点,只在于,太巧了。
前脚朱然刚让他们戒备一个叫李君言的人。
后脚王公子就来到揭阳城,与自己手下的人闹了场事情。
一切都太凑巧了。
“刘大人,您可曾见过王康公子?”
“不曾。”
听到庞先生这般问话,刘威闻摇了摇头、
“只是他百日之时,曾去送过礼。”
说实在的,刘威闻一个揭阳城的城防司主事,区区七品官罢了,甚至还是外城臣子,地位上与皇城的八品都未必能比过。
当日送礼,也只能远远看上一眼。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说王康已经变了模样,就算是原模原样,他也未必认得出来。
但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
那虎符总不是假的。
“看来,得在今夜宴席上,再透透他的底了。”
“庞先生,劳烦你安排好手下的人,让他们盯着这院子,一旦那小子做了什么,立即都告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