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往里头招呼着:“几位请!”
但在李君言几人进去之后,这才注意到他背上还背着个重伤垂死的男子。
几人的神情又有些紧张。
心中不由多了点忌惮。
这几位爷,可别是被人追杀前来的吧?
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接他们上去。
好在李君言察觉出跑堂的心中疑虑,又是一枚印信甩了过去。
“官府办案,自己看。”
跑堂的何曾见过官府印信?
但只见那印信上精雕细琢,工艺非凡,便知不是假货。
当下也算是松了口气,战战兢兢将印信还给李君言道:“客官说笑了,既然都是客,哪有不招待的道理?”
于是将几人请上二楼,寻了两间空屋子,便将几人安顿进去。
许云锦将跑堂的打发,回到屋中,看着李君言已经将林河安
置在床上。
重新把脉。
这才叹了口气道。
“也就是说,这人是你们在寻我的路上遇到的?”
“你何时与马匪搅和在一起了?”
许云锦有些头疼。
她也没想到,李君言在前来找自己的路上,还遇到了这种事情。
只是路上听李君言说了几句,仍旧是摸不清情况。
“这件事说来有些长,但马匪的罪,我后头会一点点清算,如今是揭阳城的事情,得尽快处理了才是。”
李君言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记得自己将大理寺的令牌给了侯猎,让他拿给朱然。
后者曾经是皇城下放之人,应当是知道大理寺的令牌意味着什么,也应当清楚,如今的大理寺太常卿是何人。
但林河仍旧是落得这般下场。
还口呼救侯猎。
想必是朱然将那令牌当做放了屁,对赤马帮动手了!
“好个朱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李君言眯起眼睛道。
“你不会是想……”
顾引桥只看他的脸色,便隐约有所察觉。
当下心中一惊。
“不错。”
李君言微微颔首。
他将令牌给侯猎,本意上便是不想多生事端。
但如今朱然如此放肆,闹出这件事来,他是不得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