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赖道。
但苏轻歌却不曾有任何动容。
“所以丫头才会来。”
她知道那些人没有一个能说动岳定方,到头来唯有她出手才行。
“你就有把握了?也是,那小子听说是你的夫君,你来也是常理。”
“一个毛头小子罢了,陛下既然如此信任他,便让他露露自己的本事,还需要什么老夫出手?”
岳定方放下酒杯站起身。
脚下连鞋靴都不曾穿。
话音落下,苏轻歌笑道:“岳叔还在为当年的事情不满?”
“就是不满,陛下让老夫不痛快,老夫为何要听他的吩咐?就这样,这酒已经喝完,你可以走了。”
“不能当做给丫头个面子?”
“不能。”
“岳叔,其实你会去的。”
面对岳定方极为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商量空间的拒绝,苏轻歌看着他要离开的背影,忽然说道。
“什么意思?苏丫头,莫要觉得我与你父亲有些
交情,你就能来与我说这些废话。”
岳定方脚步停下,身子好似是忽然一顿,皱着眉头,回身冷声道。
“若是还只有废话,刚才那些人怎么滚出去的,你也怎样。”
“丫头当然知道,但这也是实话。”
“给我个必须去的理由。”
“岳叔,你连陛下的命令都不听,又曾是沙场上打出来的人,说什么杀头之类的话,就显得多余了,你如何是怕死之人?”
苏轻歌淡淡一笑,好似一切都在把握之中。
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木匣子,放在桌面上。
“但丫头也不是无备而来,正好,我手中有一个岳叔你如何都不能拒绝的条件。”
“你如今对陛下负气,多半是当年的虎合军一事,岳叔,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给他们报仇?”
苏轻歌的声音好似是蛊惑人心的恶鬼一般,一丝丝钻入岳定方的脑海之中。
“只要岳叔去一趟,我帮你。”
“凭何信你?”
话虽是这般说,但显然,岳定方的呼吸已经乱了,死死盯着那木匣子,大概已经猜到了里头是什么东西。
眼神迷离。
“只要打开,不就知道了?”
苏轻歌说着,作势要打开那木匣子。
却被岳定方忽然伸手按住。
后者喘着粗气道。
“不必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