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若非亲眼所见,本官哪敢相信
这是大夏的军队。你乃神武营中队正,不能以身作则,反而在军中行种种不法之事,搞得军营乌烟瘴气,你知罪吗?”
听到这话,队正眉头一皱就骂:“你算什么东西,这是老子管辖的营帐,要撒泼滚去别的地方。”
“哼!”开口那人走到灯光之下,他身上穿着墨绿色的袍子,袍子中央绣着獬豸。
一见这身衣服,队正酒醒了大半,他连忙求饶:“原来是巡视官大人,您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也好让小人准备迎接。”
“本官记得军法有明文规定,不得在军营聚众赌博,不得在军营召妓。本官想问你怀中的女子是谁?这桌上又是什么东西?”
队正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巡视官冷哼一声:“你这叫不打自招,本官会在奏折中写清楚。”
队正上前拉住巡视官,将银票递给对方:“大人,您就念在小人是初犯,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巡视官眼睛一瞪,他捏着银票说:“好,本官就没收你们的违法所得。”
队正肉痛点头:“多谢大人开恩。”
巡视官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队正痛呼:“他娘的,今天亏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