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地给小侄儿绣红肚兜。
接连四天,赵策将这四人挨个宠幸了一遍。
到第五天,赵策又宿在江德妃处时,被沈诗娇以浑身酸痛需得圣上安抚硬生生撬走了。
香草这么跟冷菱说时,冷菱不以为然地嗤笑了声。
沈诗娇要是有一天知道这男人的真面目,不知道还会不会挤破头想方设法承宠呢?
冷菱眼皮也懒得抬,吩咐香草,“你将我首饰盒里的珠宝挑一件送去玉清宫给江德妃,就说她受委屈了。”
“再传本宫口谕给沈贵妃,既是病了,就禁足永乐宫好生歇着,以免将病气传给其他人,若是传给圣上,伤了龙体误了国朝,酿成大祸可就得不偿失了。”
香草恭敬应了声“是,奴婢这就去宣旨。”
这些天里,除了季昭蓉雷打不动来陪她用膳,其他的人或这个缘由或那个缘由不来。
冷菱没放在心上。
季昭蓉很合她的眼缘,一张嘴总能编出千万种趣事。
混得熟了,晚膳期间,她也不再叫季昭蓉封号,而是喊,“婉容,你今儿又带来什么趣事啊?”
季昭蓉垂头丧气,“今儿没有。”
冷菱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你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苦大仇深的?”
“我哥哥给我来信,定州与南越一战败了,定州是越来越乱了呢,他们现在又重振士气,准备接下来继续战斗,我哥哥今年升了前锋骑兵营长,是一桩喜事,可我担心他们。”
冷菱回想了一下,定越一战从五年前开始,一直打到今年冬天才勉强得胜。
八王赵衍死在了今年凛冬。
战争虽胜,可大雪覆盖的冬天,是遍地白幡及将士们的一片哀嚎声。
此消息传至上京时,有无数大臣为之落泪。
她那时还替柳絮难过了许久,赵衍死了,柳絮便要守寡。
冷菱摸了摸季婉容的头,像安抚一只小猫一样,“这场战争会胜利的,相信我。”
“你的家人也都会好好的......”
季婉容看着冷菱透着星光的眼,莫名的感激,一股信任油然而生,“娘娘,我信你,娘娘,你真是好人,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