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吧!】
【马艳:傻瓜,我和你是一样的。】
【杨小米:嘻嘻......】
刚结束聊天,门外就有人在催促进行下一场环节了,马艳心里是不愿意的,她时常望着这些来往的宾客,凡俗礼节,找不到任何意义......但这是自己的婚礼。
可见,结婚这件事也会如同工作一般让人毫无快乐可言。
程耕洋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后,客厅没有黎洛的身影,画室的房门紧闭。
他看见自己的手机在餐桌上,微信被打开,拿起一看,是马艳!
脸色一沉,赶忙走到画室门前,喊了声:“阿洛,你在里面吗?”
奈何黎洛又在装聋作哑,一副生着闷气的模样。
黎洛的性子就是闷,每次俩人闹得不愉快的时候,他就不说话了,既不解释也不质问,习惯性把自己反锁在画室里,直到自己想通了才开门。
同居的这三年,程耕洋一点点摸索到了黎洛的本性,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向父母无声的反抗,大致从小成长的环境缺失了父母的缘故,每次一闹矛盾,他就会变得特别孩子气,无休止地任性。
很多时候,程耕洋都害怕这一点,他要像个家长一样耐心地去呵护抚摸他那还没长出的羽翼,还要把破碎的童心一片一片地捡起来拼接好直至完好如初。
这一路,程耕洋其实并不轻松。此刻,就在程耕洋以为那一幕即将又要上演时,黎洛突然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