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警员跟着。
直到被何风推进同仁堂,他才反应过来什么状况。
“胡闹!”怒斥一句,他就想直接回去,却被何风拦住。
“万伯伯,你想想婶子没了您可怎么办?还有萍萍姐大学还没毕业,大哥在朝鲜生死未卜,你不想想自己,总要想想婶子吧?”
“……”万伯伯沉默了,跟来的警员也帮着劝,万伯伯就顺着他们坐到了诊堂椅子上。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晚上睡觉全身像钢钉扎一样,而且有时候突然发冷,又突然发热。近两年做事更是逐渐力不从心。到首都稳定下来,他找过几个大夫,结果都不是很好。或许他把战友的侄子接回家里,也是想着儿子总在部队回不来,如果他倒下了,能有个男人撑起这个家。
乐老爷子朝万伯伯伸出手,示意他把手放到桌子上的垫子上:“老朽姓乐。”(PS:编的,不清楚乐家人是只经营还是像大宅门里一样名医辈出。)
“乐大夫,麻烦您了。”何风直接拉起万伯伯的左手放在垫子上。
很久很久的安静之后乐老爷子让万伯伯换过右手,这次只过了一小会就让他放下。然后老爷子看着何风不说话。
倒是万伯伯笑了:“大夫,我的身体情况我知道,前面也找大夫诊过脉,您直接说就行。”
老爷子叹了口气:“你的身体按现在这个状况,可能还能坚持两三年,如果不再劳累、细心调理的话,可能还有三年到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