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无奈摇了摇头道:“他上辈子怕不是偷了王母娘娘的长生果吧!竟然被陆湛羽这货这么折磨”,“嘁,不让我睡你房间,我偏睡”,秦易轻轻推开门 ,门“吱嘎”一声便开了:不是,这人睡觉心里还挺踏实,小心真被偷家,果然,陆湛羽没了他不行,虽然,他那么对他那么无情,但谁让他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就当济弱扶危吧,保护他一下,谁让他武功盖世呢?感觉秦易走了进来,陆湛羽一动也不动,继续装睡,他倒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秦易进了房间,房间里的陆湛羽显然已经睡熟了,他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只有一个贵妃榻,不愧是陆大庄主,出了名的节俭,但真不好意思,秦大魔头只睡床榻!
秦易是被噩梦惊醒的,他呆呆坐在床榻上,脑海里浮现出陆湛羽满身是血,依然笑吟吟地朝他伸出手:“阿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也永远会相信你,和你一起为许伯伯报仇雪恨”
秦易正沉浸在自我感动的情绪中,结果陆湛羽转身,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秦易气不打一处来:“陆湛羽,我招你惹你了,要受这罪”,陆湛羽转身,嘴角上扬,他那点感动瞬间被理智埋没了,从小到大没人敢对他这样!!!他太过分了,不能忍,他可是秦易啊!那个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秦易,居然败在了陆狐狸手上,秦易咬牙切齿:“陆湛羽,我告诉你,你一脚踹走了你的好运”
秦易正盘算着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陆湛羽一转身,衣服露出来一个黑色的角,秦易用力一抽,令牌便掉了出来,秦易仔细一看,竟然是庄主令,得来全不费功夫,秦易:“既然都到手边了,那我就不客气了”,突然,秦易感觉身下一轻 ,便被陆湛羽一掌推到了门外,房门“砰”一声紧紧关上了,秦易在外面吹着冷风,一脸懵地看向陆湛羽的房门,陆湛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竟然还有偷东西这么慢的小偷?
陆湛羽睡醒后就看见絮絮叨叨的秦易不知在对自己的侍从苏宁安说些什么,鬼鬼祟祟的,秦易:“你们庄主睡觉喜欢踹人吗?”苏宁安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们庄主不喜别人进他房间”,他又附加一句:“尤其是睡觉的时候”,秦易心想:那他是意外喽!秦易继续说道“那个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苏宁安:“这得我们庄主同意”,秦易邪魅一笑:“庄主啊?”苏宁安见他缓缓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他认得那是庄主令,秦易:“那这个呢?”苏宁安:“你偷了我们庄主的令牌?”秦易挠了挠头:“什么叫偷啊?我是借的”,苏宁安:“你把我们庄主怎么样了”,秦易拍了拍他的肩膀:“此言差矣”,苏宁安本以为他要再解释一番,没想到他却说道:“能打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更别说我了”,他说得眉飞凤舞,苏宁安险些以为他听错了,陆湛羽听到此话,眉毛上挑,心情倒好了一些
秦易走后,苏宁安看到了不远处的陆湛羽,缓缓开口:“庄主,这……”,陆湛羽:“去吧,任他也翻不起多大波浪,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苏宁安:“可是……”,陆湛羽:“行了,我自有分寸,去吧”
苏宁安迟疑了片刻道:“庄主,我怎么去啊?”陆湛羽皱了皱眉头道:“你可以用轻功过去”,苏宁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属下不如庄主般法力高强,自然是不会使用轻功”,陆湛羽:“那就自己想办法”
无崖山头站着一红衣女子,用秦易的话来说就是:“声若凤鸣,神清骨秀”,但眼神却意外很冰冷,红衣女子不耐烦地看见不远处的苏宁安,皱眉道:“你就是来接我的侍卫?怎么这么慢?是想我看完日出再来啊”
苏宁安倒是难得到好脾气:“宁安不才,让虞姑娘受累了,但这路途遥远,姑娘还是随我上路吧!”
聂清虞:“会轻功吗?”苏宁安有点喘不过气来:“我自然不会”,聂清虞嫌弃地看着他道:“行了行了,陆湛羽都教你什么了?”,聂清虞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他们便到了空中,苏宁安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聂清虞无奈,叹了口气道:“见过晕船晕车的,还没见过晕飞的”
到达无崖山庄后,苏宁安已经清醒,陆湛羽看着气喘吁吁的苏宁安很是不忍心:“宁安啊!下次我一定叫顾霄来解决”,苏宁安语塞:“庄主,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陆湛羽:上次顾霄不是在忙吗?这次也是,聂清虞捏了捏她泛红的手腕,明明是她一路把他拖了过来,瞧着他有多累似的,不过才走了几里路,他自己多重心里没点数啊?陆湛羽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看向秦易身旁的聂清虞道:“这位姑娘是?”秦易道:“她是阿虞,我的护卫,奉家父的命令,来看看我死了没?”,不苟言笑的陆湛羽却也没忍住嘴角上扬,他用眼神示意身后累得像狗一样的苏宁安,他便悄然退下,苏宁安无声吐槽:“江湖最压榨人的庄主”,陆湛羽:“你父亲都来催了,还不走”,秦易向他卖惨:“陆庄主,再管我几顿饭吧,下山之后我就又要过上食不裹腹的日子了”,陆湛羽懒得听他胡说八道,便先行离开了
陆湛羽走后,聂清虞向他行礼:“参见尊主,属下听到笛声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