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哥真的是开船的天才,你看,这才来了半个来月,帆就掌控的这么好。”海生见吴攸的风帆掌控的非常自如,禁不住夸赞道。
“这算什么,攸哥的游泳水平更是进步神速,前几天我们出海打鱼,在鬼见愁那片海域,他直接在里面游了一个多时辰,还杀死了一条相公帽鲨呢,”小海也跟着夸道。
“什么,他敢在鬼见愁下海,还坚持了游了一个多时辰,小海你没有吹牛吧,攸哥刚来时可是连海都不敢下。”一个叫海明的少年惊讶的说道。
同船的其它几个少年也纷纷表示不太相信小海的话。
“骗你是小狗,不信你问我阿爸去。我阿爸也说,从没有见过像攸哥游泳天赋这么好的人,说他天生就是为大海而生的。
你们看他这才学开船几天,风帆就掌控的这么好,你们长这么大,见过开船天赋这么高的人吗?”
小海一听有人质疑他说的话,急忙辩解道。
“其实我不是一点游泳基础都没有,小时候,我常在小河和水潭中游,只是从未在大海里游过,刚一到大海有些不适应,不过开船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吴攸急忙解释道。
众人一听吴攸这么说,知道小海没有撒谎,都非常吃惊,纷纷一脸崇拜的望着吴攸。
吴攸不想再跟众人多谈关于鬼见愁的事,正好想多了解一些用活人祭祀海神的情况,于是打岔道:“如果那几个囚犯被推下海后,活着游回来还会不会被继续抓回去。”
“那不会,但也不可能,海神崖下水流湍急,海浪很大,即便是没有被淹死,那里的鲨鱼也非常的多,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活着逃走。再说我们这里有个讲究,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活着逃出,那就说明他是个好人,海神不收他。既然连海神都认为他是好人,不收他,人们自然也不敢再拿他怎么样。不过我还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够从哪里活着出来。”海生一听,耐心的给吴攸讲解道。
“不对,我听我爷爷说,很久以前,就有一个人被人冤枉后打入死牢,后来在用于祭祀海神时逃了回来。后来调查,他果然是被冤枉的。”几个少年立即反驳道。
一说起用活人祭祀海神,几个少年都非常的兴奋,纷纷开始讲起听到的那些传言。
几个年轻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一个多时辰后,便驾船来到了海神崖,这是一处高耸在小岛边的海崖。
海神崖下波涛汹涌,常有各种鲨鱼出没,加之小岛上就是朝廷用来关押重刑囚犯的地方,常年有官兵把守,不许周边渔民靠近,因此小海他们也不常来这里,只在一年一度的海神祭祀时才会来这里。
几个少年都从未进入过小岛,都对小岛上的一切非常的好奇,于是决定今天要登岛近距离看看那些将要被祭海神的囚犯。
同村的渔民见几个少年也要跟着上岛,纷纷说岛上非常的吓人,少儿不宜,劝他们在海上远远看看就行。
但几个少年都觉得自己已长大,哪里听劝,也跟着其它渔民一起登上了小岛。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岛,三面都是高耸的峭壁,只有一面地势较缓,容易登岛。
前来观看此次祭海神活动的人非常的多,但上岛近距离敢看的人并不多。
因岛上关押着朝廷囚犯,上岛的人不允许四处走动,只能在官兵的指引下直接到进行海祭的悬崖边。
几个少年都是第一次上岛,对岛上的一切都非常好奇,一上岛就好奇的四处张望,想看看传说中的牢房和囚犯究竟是什么样子。
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除了远远看到几间低矮牢房和几个身戴枷锁衣衫褴褛正在干活的囚犯外,再什么都看不到。
而那些囚犯一个个都骨瘦嶙峋,眼神呆滞,一幅呆呆傻傻的样子,这与他们想象中个个凶神恶煞,不是独眼,就是刀疤脸的样子差距非常的大。
见几人都非常失望,海明小声道:“现在能出来干活的都是些普通的囚犯,那些吓人的重刑犯人肯定都被关在牢房中,哪敢放他们这么出来,等会见到要被祭海的囚犯你们就知道了。”
众人听海明这么一说,又来了精神,都期待着看看那些传说中凶神恶煞般的囚犯。
吴攸自从登岛后就一言不发,一想到父亲就被关在像这样的地方,他的心都在滴血,开始埋怨父亲太固执,究竟为了什么事,宁愿待在这种地方,就连姥爷前来救他都不愿意离开。
当看到那些一个个早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神情呆滞的囚犯,吴攸就感觉看到父亲一样,有好几次都想冲上去看看到底哪个是他的父亲。
但理智告诉他不可莽撞行事,那样不但救不了父亲,反而会害了他。同时他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父亲带离这里。
几人随着人群穿过一排排低矮的石头磊成的牢房来到今天祭海神的悬崖旁。
这里是悬崖上方一处很大的空地,空地靠近悬崖的地方立着五根木桩,五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囚犯被五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