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语气愤慨,拍案怒道:“我大秦朝与契丹乃生死之敌,契丹人灭我大秦之心不止。”
“从炎西六郡开始,契丹人的铁蹄便屡次践踏我朝百姓。”
“那些前朝官员,枉为父母官,资助契丹人便是叛国谋反。”
“朕是天下之主,要为民请命,要对黎民百姓负责。”
“不除糟粕,民何以安?”
“马忠,朕问你,朕若不剔除那些蛀虫,我大秦是不是终要被契丹所灭?”
“不!”
“陛下息怒!”
马忠急忙俯身:“陛下,契丹人浅薄且狂妄,无德且莽撞,他们何来的资格提领诺大的中原?更无韬略治理这天下。”
“既然如此,你且给朕说来,朕该如何杜绝资源流往契丹的情况?”
“陛下!”
“臣以为,大秦无惧契丹,陛下对外加固防备,对内休养生息,训练兵勇,不出三年,大秦便是天下第一大国。”
“纵然契丹人来犯,无异于以卵击石。”
“朕认可你的说法。”
梁成肯定了马忠的见解。
“但是这些要实现,就必须剔除内鬼。”
“惩处奸佞,除了朕做,谁还会做?”
“大家互有推诿,难不成就要坐视奸佞结党营私?让大秦
成为昔日之落寞的大炎吗?”
“这些事,朕必须做。”
“纵然朕背负着暴君之名,也要做。”
“朕要保护我大秦的百姓,就必须安定内部,尔后阻挡契丹人在边吹塞外,而要真正抵御外敌,首当其冲的便是强化大秦北部边陲。”
“陛下英明。”
“臣必殚精竭虑,助陛下伟业大成。”
“这是朕想听的。”
“望你跟朕一道,为百姓,为江山。”
此言一出,马忠身形震颤。
心头一阵炎热。
大秦正在应对接下来的边关危机。
而建立在大草原上的契丹王国的过往特鲁阳也有自己所惆怅的事情。
那就是他的儿子安格鲁的联姻一事,崩了。
在特鲁阳看来,跟徐州结盟是一个好的选择,但不是最佳解。
徐州背离了契丹,倒也无所谓。
毕竟徐州中间夹着冀州跟青州,契丹人也是鞭长莫及。
只是!
这门联姻现在却成了契丹皇子无法忘怀的伤疤。
特鲁阳内心低叹。
他最为看重的宝贝儿子安格鲁什么都好。
唯独有一点,便是在情感的问题上,太过于专一。
安格鲁几年前见到了徐州的五郡主炎玥,便彻底的沦陷。
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的那份爱慕之心丝毫没有变淡。
反而积累的无法自拔,愈演愈烈。
这份深情,让安格鲁功伐大秦的心思更加迫切。
这也是他没有被情感耽误契丹战事的原因。
对大秦的战争失败。
让契丹遭受了不大不小的打击。
主要是契丹人赖以成名的铁浮屠损失惨重。
纵然是他这个从来不会示弱的契丹皇帝也不得不向徐州低一次头。
特鲁阳没有其他路。
他现在只能这样做。
这一次本以为是水到渠成的偷袭。
能够在待亲边陲劫掠更多的财产跟奴隶。
但是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却白白折损了三千多铁浮屠。
关键折损的不仅仅是精锐王牌骑兵。
还有更多的军需物资。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粮食!
契丹国内,到了秋冬季节的时候。
大多数地方都出现了粮食匮乏的情况。
士兵伤亡惨重,是能够持续征召的。
毕竟契丹的总人口超过千万。
兵源不成问题。
关键还是粮食。
北方的冬季,没有粮食基本上是寸步难行。
而粮草正是徐州的优势。
徐州地处沿海,又跟淮南毗邻。
无论是气候还是土壤,都能够提供大量的粮食。
再加上从大
炎时期到大秦,徐州基本上没有对外大动干戈过。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徐州已经囤积多年,积累了海量的资源。
所以,徐州在契丹人的眼中,就是一座富有的大粮仓。
契丹经历过这次折损。
已经失去了跟大秦王牌军团正面硬刚的资格。
所以只能采取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