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平定西戎,北拒狄人,覆灭吐蕃先锋。
两日之内,灭安西郡的赵惇一门。
灭上陵郡的顾明宣一门。
灭舞阳郡的王思远势力。
两日!
如此功勋,世人想都不敢想。
而今,他们又在最为贫瘠的绥阳县见到了这位活着的传奇!
“梁…秦侯!”
李成筹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
“侯爷,下官知错了!恳请侯爷饶恕下官!”李成筹求饶道。
他不敢贸然嘴硬。
他很清楚,站在他面前的这位青年只要愿意,他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死在这儿。
哼!
梁成冷哼一声:“你这种杂碎,何以做绥阳县的县城?何以给三万百姓于希望?”
“你治下的地方,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
“你且问问百姓,谁能饶你?”
“李成筹,今日我便拿你开刀,以正新令,以塑炎西法度!”
梁成摆了摆手:“将李成筹带下去,明日在绥阳府衙外斩首示众!”
没连带李成筹的族人,梁成已经算是对他网开一面了。
李成筹听到这条命令。
原本还硬朗的身体轰然瘫软倒地。
那双眼睛已经失去了光泽。
周明锐吩咐士兵将李成筹带走。
后者连央求的勇气也提不起来
。
见李成筹被强行带下去。
张天阳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梁成。
心中浮现过一万个不可能。
他是梁伯君?
不可能!
他真是梁伯君呐?
张天阳如今五味杂陈。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势必要将儿子张达的狗腿给打断。
他压根无法.理解,自己会有如此不中用的儿子。
一天到晚尽在外面到处惹是生非。
如今!
这仇注定是无法报了。
搞不好整个张家的产业跟人员全部都要搭在这。
就连绥阳县的县丞大人李成筹都被斩监候了。
自己的命只怕也要没了。
“梁伯君,不,梁侯爵,小人无疑冒犯了侯爵大人!是小人咎由自取。”
“可是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小人毫无关系,都是张达做的。”
“只求侯爵网开一面。”
好家伙!
张天阳开口求饶,真是什么筹码都愿意往外放。
直接就把他的儿子给献祭出来了。
虎毒不食子,张天阳如此扭曲的心理,梁成更是听的杀意愈浓。
“梁伯君,杀了他,他便是绥阳县一切乱象的始作俑者!”
“没错,杀了他。今天幸亏伯君大人来了,否则,我们有冤也无处伸。”
“张氏一
族,草菅人命,祸害民女,已经不止一次,此等恶贼更应该千刀万剐!”
根本不需要梁成做出决定。
绥阳县的百姓们已经纷纷怒不可遏。
可想而知这张家平日里为非作歹,草菅人命。
早已激起了民愤。
如今也恰好是梁成在这,大家才敢站出来揭露张家人的丑恶嘴脸。
若是换个官老爷,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梁伯君,伯君大人,切不能饶恕张天阳这个毒瘤!”说话之人乃是李虎。
张天阳不死,绥阳县的百姓就无法得到安宁!
而张天阳听着四周的民众纷纷系数自己的的罪恶。
整个人面色已是苍白如雪。
他阴狠的扫过那些民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
那些揭发他的老百姓此时早就身首异处,被凌迟处死了。
刁民!
你们都好不知死。
若是我能熬过这一劫,誓必要将尔等碎尸万段方能解气。
梁成听着民众的声音,表情愈发冰冷,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天阳,声音清冷道:“张天阳,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如此民怨,已近沸腾,足以说明你平日里为非作歹,恶贯满盈,今天本侯定然不会饶恕你这等恶贼。”
听闻此言,张天阳身形一
怔。
目光亦是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下一秒,他便弯腰拿起一把刮骨的钢刀,显然是做好了火拼的打算。
“梁成,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来吧,大不了一起死!”
张天阳就是抬起刀,朝梁成冲了过去。
张天阳的神色变化,早就被梁成身边的周明锐观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