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的咆哮:“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对我儿下此狠手?是谁?给我站出来受死。”
他老来得子,却被梁成打废。
几乎同时,绥阳县的县丞大人也是拍马赶来。
他身后跟着二十几名县衙的衙役。
里里外外将马氏家的小院重重包围。
“绥阳县县丞李老爷到。”
听闻自己的靠山李县丞也来了。
张天阳提刀迈出两步,刀锋指着梁成喝茶的方桌,怒道:“你们三个,都得死。”
“你就是张天阳?”
“小子,废话少说,今日县丞大人在此,你必死无疑。”
“呵,这绥阳县不是他李县丞的,而是梁伯君的。”梁成声音凛冽。
虽然如今已经是大炎的侯爵。
可梁成素来行事还是低调。
再加上炎西诸多郡城的百姓伯君大人叫的亲切。
梁成也便以伯君自居。
“梁伯君?哈哈,老夫不认又如何?”
“他区区梁成,一个如臭未干
的毛头小子,侥幸诓了三郡魁首,如今真把自己当炎西的天了?老夫告诉你,在绥阳县,老夫说了算。他小小的梁伯君也敢管我?”张天阳爆口呵斥,唾沫星子凌空飞溅。
“老匹夫,你倒是猖狂啊!”梁成饶有兴致的赏看张天阳。
在他眼中,这老东西已经提前变成一具死尸了。
“张老爷,你家小子又惹祸了吧。”
绥阳县丞李成筹拂袖来到院外。
见李成筹过来。
张天阳原本狰狞可怖的面孔顷刻间转为谄媚的笑脸。
“县丞大人,您总算来了。”
“大人且看,正是眼前这几个贱奴,光天化日之下暴起杀人,我府内家奴四死七伤,我这儿子恐怕也是废了……”
“县丞大人,如此铁证,您要为我做主啊!”
张天阳指着院内倒地的家奴尸体。
地面上的鲜血还未干涸呢。
证据确凿,杀梁成跟周明锐,必然是板上钉钉。
“嗯,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李成筹话虽如此,可他并没有摆手下令身后的衙役抓人。
而是端着架子,故作负责的打量起尸体。
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被抬到担架上的张府少爷,张达。
“张少爷性命无碍。”
言外之意,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