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天琢磨什么兵法。”
兵法?
这咋如此小的少年还琢磨兵法?
格律诗眉梢紧促。
悄然推开房门走到马援身后。
马援废寝忘食的鼓捣着石块,不停变换着图案。
格律诗的目光也随着图案的变化从而增添了几分神采。
“确实是兵法!而且是古老的奇阵!”
随着格律诗的陈述。
马援顿时来了精神,整个人如同神魂归体一般,欣喜而正色道:“神仙姐姐,我这就是韬略阵,我去年偶得一梦,梦中一白胡子老爷爷让我研习这套阵法,说是变幻万千,若能琢磨通透,便能跟梁伯君一样保护炎西,抵御外辱。”
格律诗闻言一惊。
“好样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姐姐觉得你他日之成就比梁伯君更大!”
“神仙姐姐言重了,梁伯君是炎西的救世主,我不敢比梁伯君大。”
正在格律诗跟马援,交流之时。
院落的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接着便是紧迫且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援儿、琳儿,快跑……”
伴随着妇人惶恐不安的闯了
进来。
格律诗一脸疑惑:“大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张达的鹰犬。”
“他要抢我姐做他的小妾。”
“他岂能如此大胆?这可是梁伯君治下!”格律诗闻言大怒。
如今炎西执行的可是梁成推出的新令。
打家劫舍,霸占民女。
此等罪行,轻则牢底坐穿,重则人头落地。
“呵呵……”
“他梁成算什么东西?侥幸平了三郡,真以为这炎西便是他的天下?”随着扯高气扬的笑声,一位嚣张跋扈的世家少爷带着一帮鹰犬闯入院内。
堵在了门口。
当张达看到格律诗之后,瞬间被那美貌折服。
贪婪的润了润嘴角,目光之中尽显邪银之色。
马援瘦小的身躯挡在母亲跟妹妹身前。
他虽是年弱,却是这个贫瘠之家的脊梁。
只是他如此举动落在张达眼中,无异于螂臂挡车。
反引得张达狂傲大笑:“马援,做我的小舅子不好吗?”
“往后在这绥阳县,我可保你终身富贵。”
“不,你不配!”
不等马援说话,格律诗已是率先出口叱责。
“贱人,敢骂我家少爷?找抽!”
“别动,不就是骂我两句吗?正好我酷爱这种泼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