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造成今日之局面,全赖薛老爷做推手。”
怂了?
薛礼画风转变的太快。
引的周遭衙役们轰然大笑。
薛礼耷拉着脸,还得陪着笑脸四处奉承。
梁成见他那副窘迫之态,不禁苦笑摇头。
继而打趣道:“薛管家,你的难处我理解。”
“其实,你也不甘心久居人下,这些年跟着薛老爷你好像并没有得到多少好处,反而成了唯命是从的狗奴才,你说是还不是?”
“伯君大人所言甚是,这些年薛家的好事,我确实没沾上一点,可是一应祸患,最终都是我独自承担。”
薛礼明白,要想活。
从现在开始就得顺着梁成的性子来。
不能再跟之前一样无脑莽了。
“如此说来,你确有怨气?”
“不止是怨,我恨呐。”
薛礼冗长的叹了口气:“伯君大人不知,这段时间我们掠夺大人的产业,所得银两货物,我是一点没占到。”
“哦?是吗?如此看来薛管家确实可怜。”
梁成意味深长的敷衍了一句。
如果是马忠跟他这么说,他信。
可这个见风使舵的薛礼说出来,梁成万万不信。
若是没有甜头,他会那么卖命?
聪明人例如马忠,那是懂得权衡利弊的。
他之所以退出。
恰恰是因为他在整盘棋局之中,得到的好处跟风险不成正比。
甚至他都没讨到什么好处。
可薛礼呢?
这家伙三番五次筹集人手,不是围攻桃花商会,就是强闯秦县府衙。
这次玩的更大。
直接率睢阳军来了。
结果也翻车了。
这样的对手,梁成既瞧不起,也不相信。
可是,薛礼只是一个小人物,准确的称他为执行者。
梁成要的是揪出幕后的主使者。
是以,必要的时候还得虚以为蛇。
“薛管家,如今乾坤未定,你还有翻身立命的机会。”
“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配合我?”
梁成的故意松口,让薛礼捕捉到了苟且偷生的机会。
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急忙顺着梁成的话茬问道:“我助伯君一臂之力,可能让我活着?”
“这个……”
梁成一时间还真不确定要不要弄死这货。
你要说他必须死吧?
这货这些年也只是给薛家敛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