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要走出帐外。
忽然他身形一僵,如同被石化了一般愣在原地。
营帐的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一道潇洒又文质彬彬的身影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魏参军,你们要走吗?”
梁成不苟言笑。
“我……我们不走,只是听闻宁州军杀敌,故而心痒难耐,想要出去助阵。”
魏超仁一边解释,一边朝着袁延寿挤眉弄眼。
袁延寿没好气的啐道:“别示意了,你把梁伯君当什么人了?这点花花肠子岂能瞒得住他?”
再说,刚才哔哔叨叨策划的声音那么大。
梁成又特么不是聋子。
魏超仁被当面回怼,尴尬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王爷不辞而别,打算去哪?”
“哦?你要走?”
宁王紧随着梁成步入帐内。
袁延寿一看,宁州军的两大佬都回来了。
战场肯定风平浪静了。
那还跑个勾八啊。
越想越失落的摇头否认了起来
。
“本王待在营中好生憋屈,又不受信任,所以思来想去,觉得难堪大任,故而羞愧不已。”
“?”
宁王跟梁成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理由?
之前倒是想要重用你来者,可你不争气。
现在又委屈了?
不过梁成也明白了袁延寿的意思。
说白了,他担心自己混到最后一无所有。
念及于此,梁成幽然说道:“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发现梁成的目光盯着自己。
魏超仁跟袁延寿顿时头皮发麻。
这小子的好办法,那特么能好到哪去?
“不是觉得没有用武之地吗?这很简单,我给你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一旦此功告成,宁王殿下必定为你争取爵位。”
袁延寿虽然知道梁成又要让自己出卖国家跟西戎子民,却还是贱嗖嗖的忍不住问道:“什么办法?”
“将西戎精锐剩余的兵马引到龟兹走廊的黑旗渠下。”
“?”
袁延寿脑袋懵懵的。
魏超仁立刻问道:“梁伯君是想要围而歼之?”
“恕在下直言,这恐怕不妥。”
“大皇子账下仍有精兵两万。”
“以宁州卫目前的兵力,几乎难以围堵,操作不当的话,反而遭至大规模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