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是医生,肯定要用最好的方法给你治,叶平说着便从药匣里拿出一颗药丸儿让潘虎吃。
潘虎说:这是干什么的。
我是医生,你必须配合我的治疗,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吃什么药就吃什么药。
潘虎小心翼翼地把药丸儿放进嘴里,接着又吐出来,问是嚼碎了?还是囫囵咽下去。
叶平说:无所谓,只要能吃下去就行。
潘虎刚要把药丸往嘴里放,他几个哥们兄弟潘豹、潘龙、潘鹰、潘熊都进来了,是闻听到他腿疼赶来看看的。
潘虎把药丸拿在手里,看到他们几个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没事了。
潘熊说:我听他们说你的腿又疼,这是怎么治的,不是本家的话,赔钱也不能让他清静了。
潘虎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已经这样了。你们不认识吗?叶大夫家的二公子,他说有七成的把握给我把腿治好,就是治的不瘸了,我想这是个好事,我这腿已经这样了,叶大夫又是行医世家,真好了咱一家子念叶大夫的好,治不好也是我自己的腿的毛病,我的主意定了。
老大潘豹用怀疑的眼神看看叶平,说道:老叶大夫怎么没来?
潘虎说:别小瞧这小叶大夫,他在接骨方面的造诣要高过老叶大夫呢。
潘熊说:叶家的大夫就是那个老大来了也比潘耀祖那块料强。
叶平听了差一点笑出来。
潘豹推了潘熊一下说,别胡说。
潘虎斜着眼看看潘熊,说道:叶家老大再厉害也是给牲口治病的呀,你这个混球。
潘熊一吐舌头不再说话。
潘虎看着手里的药丸再看看叶平说:叶大夫我这腿可交给你了。
叶平回了句:潘二哥您就放心吧。
潘虎把药丸吃下去又喝了几口方牛递给他的水,渐渐的精神恍惚,慢慢的躺下去,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潘熊有点急眉窜眼的问: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药。
潘龙说:是不是就是这种药让人吃了失去知觉。
叶平先把锯、木板摆好放在一边,然后把绑带、酒和两个小盒从他的药匣中拾掇出来。
那兄弟几个虽是莽撞,但看了那锯也明白了个差不多了,潘豹问:要锯掉重接吗?这行不行。
潘熊说:已经都这样了,有什么行不行呢?
哥几个都出去吧,只把这个兄弟留下给我帮帮忙,叶平看看方牛说,你们看了怕不适应,不仅帮不上忙,还容易添麻烦。
潘豹说:没事,我们不怕,你该怎么弄怎么弄就成。
潘龙拽拽潘豹说:大哥咱们出去,听大夫的吧。
潘豹用怀疑的眼神看看叶平才出去。
叶平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一门心思的想用所学的知识给潘虎把腿治好,并有一种必会成功的信念支撑着他,乐观进取的人特别是在受到重大挫折之前,总习惯性的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他自己看来是一种艺高人胆大的自信行为,可在过来人眼中,这种自信中不乏自欺欺人的成分,可他自己是意识不到的。
叶平先是把酒点着,把锯在上面烤烤,又让方牛把锯拿好,叮嘱他千万别碰了那锯齿。然后开始给潘虎的腿仔细的用酒擦,用酒擦完再用刀子把骨折的地方的肉割开,然后从方牛的手里把锯接过去。让方牛看来简直就像木匠锯木头一样,叶平对潘虎的腿下了手。
叶平把潘虎的腿从骨折的地方锯下来,把新长出来的骨头清理干净,然后把清理好的骨头,再对在一起,让方牛帮忙拖着点,方牛吓的两条腿像筛糠一样。
叶平说: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就当这是个木头。
方牛哆哆嗦嗦的把手往潘虎的腿那里凑,可眼睛不敢往那里看。
叶平严肃的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必须把你东家的腿抓稳了,让他和上半截对准了,要不然咱得劲白费不说,你东家的罪白受事大。
听叶平这么说,方牛强壮起胆子捧着潘虎的下半截腿。
叶平指着上半截腿的断茬说:看这里,对准,用上点劲儿。
另一个恐惧吓退了方牛对残肢的害怕,方牛依照叶平的话,把潘虎的下半节腿顶在和他身体连着的另外半节腿上。
叶平仔细看看没有不妥,见对的停好就往骨头的接茬处出涂上他事先从药匣里拿出来的药,再把的皮肉尽可能的往一处聚拢,然后仔细的缝合好,又在缝合好的皮肉上涂了另一种药,又用布结结实实的包了几层,再在布的外面固定了四片木板用绳子捆牢,防止骨头接茬处移位,最后在膝盖下面的位置垫了个枕头,让方牛慢慢的送了手。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叶平的眼睛里闪烁着自信与成就感极强的光芒,方牛似乎也从那光芒中吸取到了力量。他说:这样做看上去真是万无一失。
叶平信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