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郡主质问道:“感觉怎么样?”
“舒服……”李林辅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喝了口水压压惊,结果差点没被呛出来。
长平郡主见状,接着咬了咬牙,铆足了劲去捏他的肩膀:“这样呢?”
“不不不……不行了……”李林辅颤抖着声音,第一时间挣脱束缚,站到小亭子外,与她保持着距离,而后便开始晃动胳膊,松散肩膀上的骨头,缓解疼痛。
长平郡主见状,接着上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别啊,本宫还没给你按够呢,你不是想攀附安宁姐姐吗,你不是想做太子少傅吗,等我给你按完,你想去哪就去哪,没人能管得着你。”
尼玛,前番还是好哥哥的叫着,转瞬就像是骂街的泼妇一般,阴阳怪气起来?
合着这小郡主是在吃醋啊,怪不得要对自己下死手咧。
想着刚才与安宁郡主之间所发生的事,李林辅强装淡定,随后言道:“冤枉啊郡主,奴才与安宁郡主之间只是简单的君臣联系,并无二心。”
“哼,口说无凭。”
“郡主要怎样才能相信奴才?”
“除非你发誓。”长平郡主强势道。
李林辅抬头看了看天,见这又不打雷又不下雨的,发个誓又能怎样,随即将手举过头顶,简单敷衍过去:“好好好,奴才发誓,从今往后,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个女人。”
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深情。
长平郡主也就相信她所说过的话,心里偷偷一乐,作势冷哼一声:“哼,说得好像本宫是在吃你的醋似的。”
“难道不是吗?”
“才不是!”
见他如此不懂女人心,长平郡主面容赤红,紧咬着嘴唇,走过去踩了下他:“快给本宫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