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思量一下后她仗着胆子决定再提醒沙向尧一下,自己是他儿子的女人,虽然没有明媒正娶。
“老太爷,我是您儿子行云的女人啊。”
“别拿我的儿子来压我,我是他老子……”
沙向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也不和嫣宝多解释,像一只老迈的饿虎一样扑向她,一把抱住,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又亲又啃,在她隆起的胸脯上又揉又捏。
“老太爷……老太爷……我……求你……别”,嫣宝在他的禁锢下拼命挣扎着。
然而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很快她的外衣被沙向尧撕扯下来,连推带搡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见她还誓死不从,沙向尧左右开弓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可怜的人儿立马昏死了过去。
沙向尧看着自己的猎物已经到手,猴急似的脱掉了她所有的衣物,分开了葱白样的一双大长腿,重重地压了上去……
嫣云阁里的八哥鸟焦急地在铁环上蹦蹦跳跳,它想飞,但是爪子上却套着金子做的细锁链。
只好一边叫着“三爷来了,三爷吉祥”,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女主人被一个陌生人肆意凌辱。
沙向尧满足了,也象征性地解恨了,临走时,他抓起那只八哥鸟,拽断了金锁链,像在那个雷雨夜摔死那个“孽种”一样摔死了它。
等到下午三爷回到麒麟镇,他发现了很多怪异的眼神。
小西瓜和他耳语了一番后,他的脸立马沉了下来,然后匆匆地赶往邀月楼。
一进门,老鸨子和大茶壶几乎带着哭腔异口同声地说道:“三爷,您可回来了……唉,是我们无能啊!”
沙行云没有理会他们,噔噔噔直奔二楼,来到嫣云阁门前,他镇定了一下推门而入。
地上的八哥鸟首先映入他的眼帘,很显然平时那只很欢快的鸟儿今儿个是不会再说,“三爷来了,三爷吉祥”。
因为它死了,直挺挺的身体,歪着的脖子,半闭着的眼睛。
沙行云急忙来到嫣宝床前,挑起了芙蓉粉的幔帐。
嫣宝也直挺挺地躺着,一丝不挂,睁大眼睛流着泪,沙行云唤了一声,“宝儿。”
她扭过头回了一声,“三爷”。
他对她说:“让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要怪就怪我吧。”
她泪眼婆娑地回:“怎么能怪三爷,就怕日后三爷嫌弃嫣宝这脏了的身子。”
他抱起她,紧紧搂在怀里,“我不嫌弃你,你还是我的嫣宝,永远都是。”
此刻,于这个刚刚遭遇痛苦的女人来说,恐怕这是世间最好的安慰了。
嫣宝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道:“我还想养一只八哥,我想听它喊‘三爷来了,三爷吉祥’。”
“嗯,我再给你找一只一模一样的”,沙行云拍了拍她丝滑的背脊,然后拽过被子把她包裹起来。
两个人都知道他们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嫣宝不问因何,沙行云也不会告诉她。
只不过沙行云心中对父亲的那份恨更加真实起来。
往后的日子里,三爷经常当着父亲的面在沙家大院喂那头叫“大妮”的狼。
放出去一只羊或是一只鸡,“大妮”就会扑过去撕咬个血淋淋然后大快朵颐。
有时候沙行云会把一块肉塞到大妮嘴里,然后不以为然地在它嘴里抹抹带血的手指。
有时候他还会当着父亲的面叨叨咕咕,“我们已经扯平了,就别再碰我的狼了!”
沙老爷每次听过都浑身不舒服,他当然知道儿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两父子从没有过正面冲突,他还是父,他还是子。
有一次沙向尧出门办事前,又逢儿子喂大妮。
他暗自气恼,走出大门时,偏偏遇见经常来沙家大院讨饭的一个老花子。
放在平日,沙老爷绝不会和这个讨饭的生气,甚至会吩咐家人赏他吃食。
这和善良无关,因为沙向尧一直认为经常来沙家大院讨饭的老花子是个老神仙。
这个老花子说自己已经活到八十岁了,却还精神矍铄,花子的特征他都有,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端着个破饭碗,怎么看都像个棺材瓤子。
沙向尧经常在门口问他长寿的秘诀,老花子说,“没啥秘诀,托老爷的福,活一天算一天呗。早晚是会死的,就不会再来烦扰老爷赏口饭吃了。好在我不怕死,不然也不会来沙家大院讨饭了。”
沙向尧听这话好像是故意气他,可是既然把他当神仙,就不要和他怄气,万一真是呢,说不定哪天会传给自己一个长生的秘诀也说不定。
另外,恶事做多了,也要在镇民们面前做做样子,镇长大人是乐善好施的。
可是那天他和儿子的一肚子气正没处撒,沙向尧心中分外烦躁,大骂了老花子一句,“去你妈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