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让房赢欺负她。
“为何不能去?”
房赢淡淡看了她一眼:“我们都说好了,正所谓君子无信不立,我当然要去。”
“你……”
高阳公主大声怒道:“你眼里只有兄弟,没有我这个公主吗?”
房赢想了想。
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吧?若是把这玉佩卖了,给你买胭脂水粉,够用几天的?”
高阳公主瞥了一眼玉佩,不屑道:
“质地确实优良,只不过,若是换成胭脂水粉,还不够本宫用十日。”
房赢马上转向旁边的禁军,高高举起玉佩,大声说道:
“兄弟们,房某偶得此物,稍后便以此充资请客,请你们潇洒一晚!”
嗡……
禁军们顿时惊喜若狂,纷纷弯腰抱拳,大声喝道:
“义父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房赢扭过头,摊了摊双手:“看到了吧?这就是区别。”
高阳公主呆若木鸡。
她没想到,男人的快乐竟然如此简单。
区区一块玉佩而已,又不是多么值钱的
宝贝。
那帮家伙竟然如此没有节操,甘愿认贼作父!
“房遗爱!”
高阳公主怒了,大声喊道:“本宫生的国色天香,哪点不如那些青楼女子强!”
房赢顿了顿:“你有两点,不如她们强。”
说罢,越过怔在原地思考的高阳公主,与禁军们一道离开。
“两点……”
高阳公主想了许久。
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往下看了看。
一马平川之下,不仅能看到脚尖,连整个脚面都能看到……
“啊啊啊!”
高阳公主气的大叫。
狠狠的跺着小脚,转身快走几步上了马车。
大丫鬟香菱站在车边,已将一切看在了眼里,小心的问道:“公主殿下,现在去哪里?”
“回公主府!”
高阳公主狠狠的说道:“明日再来房府,把房赢堵住,本宫要他给我一个说法!”
……
另一边。
房老三蹦蹦跳跳的跑进前厅。
此时临近晚饭,一家子人都在屋里。
嫂嫂的肚子愈加显形,坐在榻上,与婆婆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笑着说话。
房玄龄和房遗直面对面坐着,爷俩聚精会神的对弈。
一见大家都在。
房老三叉起腰,大声说道:“爹娘,大哥大嫂,我今天和二哥学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