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大家都是驸马,凭什么差别这么大(1 / 2)

房赢被留在了宫里。

而且一留就是好几天。

房玄龄气急败坏的进宫抓人,皇帝不让见,神神秘秘的,谁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几天,东宫和魏王府天天来人。

在房府门口报个道,也不做纠缠,架也不打了,留下请帖就走。

魏王府中。

李泰在举办茶会。

十几人坐在矮几后谈古论今,桌上的茶炉烧的正旺,室内茶香味四溢。

就在这时。

门外有仆人进来,躬身行礼:“殿下……”

他似乎要说什么,但抬头看了看周围,脸上露出犹豫的什么。

“无妨。”

李泰坐在主座,淡淡的说道:“在座的都是本王的叔伯好友,有何事,速速道来。”

“喏。”

仆人俯身汇报道:“殿下,方才我们去了房府,房二郎依然被留在宫中,还是没有回来。”

场面微微一静。

李泰皱了皱眉,问道:“东宫那边怎么样?”

“回禀殿下,东宫那边,自然也没有见到人。”仆人顿了一下,补充道:“但是今天他们带了薄礼。”

“哦?”

李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吩咐道:“明日去的时候,也带上礼物,下去吧。”

“喏。”

仆人立刻领命退出。

左侧,韦挺放下茶杯,望向李泰,目光深沉:“殿下,这一次,莫要让东宫抢了先!”

一听这话。

对面的柴令武笑了。

“呵呵呵……”

他斜躺在蒲团上,一

副公子哥做派,悠哉悠哉的开口:

“韦叔父,何必如此认真,那房遗爱有这么重要吗?”

“你觉得不重要?”韦挺面色不善的反问。

“就他?”

柴令武露出一丝轻蔑。

大家同为年轻人,他当然对房赢不服气。

说起来,在某些方面,他和房赢确实很像……比如,两人都是驸马,房赢尚公主高阳,他则是巴陵公主。

再比如。

他们都是家中次子。

去年柴绍病逝,袭爵谯国公的,是长子柴哲威,柴令武毛都没捞到。

不过有一点。

柴令武觉得自己比房赢强…他是李渊的外孙,血统上是皇亲国戚。

“韦叔父,未免也太高看房赢了。”柴令武不屑的说:“他也就诗做的好,依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听这话。

韦挺鼻子差点气歪了。

“你懂得个屁!”

韦挺大声说道:“那是作诗,你以为说来就说?来来来,你作首诗给我看看!”

“这个…哈哈哈。”

柴令武立刻怂了,干笑道:“叔父说笑了,小侄哪里会作诗。”

“不会你还说?”

韦挺没瞪了他一眼,环视四周:“诸位扪心自问,在诗词一道上,可有战胜房二郎的把握?”

一群人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

“吾不及房赢。”

“房遗爱的诗才,谁能比的过?”

……

“所以,就更要把他拉过来!”

韦挺转向李泰,

目光烁烁的说道:“殿下,先不论房遗爱在文坛的地位,您可别忘了……”

“东宫崇贤馆可是官学!”

他脸上现出凝重之色:“论地位,它位居我大唐“六学两馆”之一,强于国子监,与弘文馆并驾齐驱。”

“而您的‘文学馆’,可是私学啊!”

话音落下。

屋内一片安静。

众人全都不做声了。

李泰也露出思索的表情。

是啊,论地位,文学馆天然就弱东宫一头。

如果房赢再被招揽了去,此消彼长之下,今后大唐的文坛,谁还会记得魏王府的文学馆?

沉默了片刻后。

李泰忽然抬了抬头,吩咐道:“来人,现在就备上厚礼,送去房府。”

……

与此同时。

东宫丽正殿。

称心小心的端着瓷碗,走到太子李承乾身边,柔声说道:

“殿下,该喝药了。”

“嗯。”

李承乾阴沉着脸,接过来汤药,慢条斯理的小口喝。

“唉~”。

称心幽幽轻叹一声。

初七那天,太子受了惊,便再也没有恢复,时刻处于暴走边缘,动辄打骂宫人。

连自己都没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