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不睡遍你全家,让你姚家村断子绝孙,老娘跟你姓!”
姚东清面色一缰,不由的看向秦岳,让他处理此事。
不知不觉间,他已将秦岳看成了能平等对待的人了。
秦岳点点头,凑近李翠花道:“贱妇,你再敢胡搅蛮缠,不用你说,我便将你做过的事传出去。
我倒要看看,我那好堂哥秦毅有何脸面活着。”
李翠花一听就慌了,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张开爪子,挠向近前的秦岳,尖吼道:“杂种,狗杂种,老天有眼,迟早会劈死你这畜生!”
秦岳退步闪开,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他可不能翻车了。
眼神冰冷,自嘲道:“老天?老天有眼吗?”
摇了摇头,转头对着村民笑道:“众位,金银珠宝从此刻起,都是你们的东西了,可不能被别人抢走了。”
看着满脸笑容,口头连连应承的村民,秦岳悬着的心稍微舒缓了些。
终于将村民和秦家彻底对立了,这样一来,剩下的日子他们起码不会帮着秦家对付自己了。
但想要活下去,还需要这些村民保护才行,这便要他实行第二步计划了。
李翠花目呲欲裂,浑身颤抖不止,扫视了一圈众人,颤声道:“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去报官,让县老爷给我做主!”
秦岳心中暗喜:“好贱妇,瞌睡了送枕头。”怒斥道:“报官?你不报官,我还想报官告你们了!
强夺亲弟遗产,欺辱子侄!我定要将你们做的事传遍四里八乡,让县太爷做主。”
扫视了一圈村民,郑重道:“待开春后,还要麻烦大家前往县上一趟,为我作证。”
一众村民对视了一眼,一个个低头不语,装作没听见一般。
冷静下来,终于想起了传闻中当大官的秦毅。
好处已经到了自己手里,何必再去招惹强势的秦家夫妇,不是找不自在嘛。
秦岳心中冷笑,这些人见利忘义,只想占便宜而不想付出,那有这么好的事。
“你们不愿意就算了,到时候我被屈打成招,或者死于意外了。
呵呵,那这些金银可就成了赃物,不想交出来,看秦毅答不答应,官差手中的刀答不答应!”秦岳不屑道。
果然,此话一出村民纷纷变脸,刚才已经经历了一番刮骨割肉,要是再经历一次,可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众人连忙说等雪停了,能走了,必定陪着秦岳去一趟衙门等等。
姚东清隔着衣服摸了摸怀中一枚鸡蛋大小的珍珠,笑吟吟道:“小秦放心,到时候老夫必定领着全村人给你作证,这些金银都是你爹娘留下的。”
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
秦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多谢村长,还是您最公道了,不愧是读书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翠花发出一声尖叫,眼看这么多金银都要没了,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想了下,咬咬牙,对着四个地痞颤声道:“你……你们拿到的金子老娘送……送给你们了……”
说完只觉心头一阵绞痛,这可都是她的心肝宝贝啊。
但为了出口恶气和宝贝儿子,只得先这么说了,打定主意等儿子回来就再抢回来。
恶毒的眼睛盯着秦岳,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咬牙道:“宰了这只小畜生!”
四个地痞相互看了一眼,向着秦岳呈包围之势迎了上去。
秦岳心中一凉,没想到这饕鬄恶妇居然舍得,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看来当真是恨他到了极点。
不过那又如何,如今人和在我,足够保证他活下去了。
当即转头看向老村长姚东清,只见他眼神变幻不定,明显在犹豫思量之中。
姚东清察觉到秦岳的眼神,转头便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顿时尴尬一笑,转过头重重的哼了一声,怒视四个地痞,道:“你们姓姚还是姓秦?还有没有将吾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一个地痞上前一步小声道:“族长,东西已经得到了,这小杂种也没有用了。
不如宰了他,为秦家出口气,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啊。”
“滚!”姚东清怒骂道,“秦家算什么,这姚家村还轮不到他们说话。今天吾看谁敢动手!”
说着招呼族人将秦岳护在中间。
他也不想理会秦岳,但李翠花一家的尿性他还是知道了,到时候不承认,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有等到尘埃落地,秦岳是死是活,他才不管了。
李翠花气的吐血,身子一阵踉跄,怨毒的扫视了一眼村民。
最后眼神停留在秦岳脸上,恶毒道:“臭杂种,想靠这些泥腿子活下去,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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