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淡然,这恶妇当初为了一枚铜钱,辱骂了秦阳伯一晚上。
此时说出这等不要脸至极的话,他一点都不惊奇。
心中暗暗祈祷:“说吧,贱妇,最好将他们得罪的死死的,我才能活下去了。”
姚东清气的面色发白,胡须乱颤,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也顾不上宝贝襕衫了。
对着趴在地上寻找金子的秦阳伯道:“你……你管不管……管不管你婆娘!”
秦阳伯撅着屁股,头也不抬道:“我媳妇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到时候别说我媳妇去你家,就是老子也去你家!
嘿嘿,让你那小妾还有儿媳妇伺候老子。”
姚东清面色发黑,指着两个要钱不要脸的人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想不到这两个人为了钱财,竟能如此不要脸。
真要到了那种地步,他还有何脸面穿这身衣衫,死去还有何脸见祖宗啊。
当即面色发青,指着族人上气不接下气道:“交……交出来,给她……”
姚家村民不乐意了,这可是金子,平常只有李翠花戴着招摇过市炫耀,才能远远看一眼的宝贝。
平常连碰都碰不着,此时一摸,果然是世间最柔软,最贴心的东西了,恨不得含在嘴里。
现在到了自己手中,让交出去,这怎么舍得,于是一个个低下了头不说话。
姚东清狠狠跺了下脚,怒道:“怎么,吾老了?说话已经不管用了?!”
迫于姚东清的几十年的威望,姚家村民不情不愿的伸手探入怀中。
秦岳双目精光一闪,费了这么多精力,九死一生,戏台子终于搭好了,该轮到了。
能不能活下去,在此一举。
一步踏出,高声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