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的眸子,柔情似水,很温柔,很温柔,似乎将这辈子所有的的一往情深全部许给了苏糖。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很轻,很柔,像是担心稍微用力就把她碰碎了一般,声音里带着轻轻的叹息:“你爱吃野兔、野鸡,我让厨房做了,兔子炖了,野鸡烤了,一会儿就能吃了。”
苏糖:“……”
兔子那么可爱,她不忍心吃兔子。
野鸡炖汤才好吃,烤着吃太柴了。
她来不及多想,萧长风已经含住她耳垂,她整个人都酥软了,一阵麻痒窜过全身。
然后,萧长风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十分利落地解开她衣衫,继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萧长风在苏糖身上又驰骋了一夜,一次一次的来,不停不停的要。似乎要将一种无法表达的感情,在这一夜都宣泄出来。
柳絮儿今夜喝醉了,轻轻拍着可爱的儿子,哼唱着家乡燕地的摇篮曲。
唱着唱着,笑了,唱着唱着,哭了。
萧长风从敌人的刀口下将众多难民中的她救下来,如闪着光的天神一般,让她怦然心动,觉得这就是自己要嫁的男人。
她对自己也很好,温柔体贴,将她保护在宽阔温暖的胸膛
里,明媒正娶、三媒六聘,婚礼隆重。
曾经,她以为自己遇到了人生的挚爱,一生的依靠。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丈夫会爱自己一生一世,自己也会幸福一辈子。
可才一年多,她就觉得原来的自己好蠢好天真。
人就是那么矛盾,清醒的时候,往往糊涂着。等到醉了,才知道心里的真实想法。可等到酒醒了,又恢复到自欺欺人的稀里糊涂。
柳絮儿哭了半宿,以至于去给唐棠送贺礼的时候,眼睛都微微肿着。
唐棠从她的眼中看不到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光彩了,心中微微叹息,也没多问,笑道:“怎么没带孩子过来?”
提起孩子,柳絮儿满脸温柔,笑道:“他太能闹腾,淘气的很。”
唐棠道:“小孩子淘气些好,聪明,要是坐着不动,太乖巧,你就该着急了。”
柳絮儿一想,确实如此,笑道:“也是,真是纠结。等您搬到东宫的时候,臣妇带着他去给您恭贺乔迁之喜。”
唐棠笑道:“好。到时候,让几个小的联系联系感情。”
心里却突然想起一个大事儿,兴和帝立了云沐辰为太子了,怎么没封她为太子妃呀?
别说她是云沐
辰的正妻就一定是太子妃,那可不一定。
当初,兴和帝被封太子、登基为帝,蜀王妃可一直都是蜀王妃!
啥意思?
等云沐辰回来,她就问了,“怎么没立我为太子妃呀?”
云沐辰笑道:“你还怕太子妃的位置飞了啊?”
唐棠道:“我这不是问问吗?太子之位和太子妃之位不应该是一起封吗?”
云沐辰搂住她的肩膀,笑道:“太子妃是在册立太子之后册封的,我还不是正式的太子呢,哪有权力册封太子妃?”
唐棠觉得有理,也就掀过此事了。
云沐辰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立了太子,立太子妃的时间倒是没什么硬性规定,尤其在太子有正妃的情况下。
但是,现在,立唐棠为太子妃遇到些阻力。
乔太后对立云沐辰为太子,倒是很高兴,但极力反对立唐棠为太子妃。
云沐辰正在与乔太后周旋,不过这事儿就不告诉唐棠了,平白让她生气,恶化她与乔太后之间的关系。
唐棠扯着他的腰带,瞪着他道:“想什么呢?走神?”
云沐辰搂住她的腰,桃花眼映照着灯光,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如花容颜,笑道:“想着今晚我们用
什么花样儿。”
唐棠笑了,手捏上他的耳朵:“就知道你满脑子里装着这些废料。”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废料?”云沐辰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唐棠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道:“最喜欢你了。”
云沐辰看着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浮现在眸中炽热情意,笑着用唇贴上她的额头:“我也是,最喜欢你了。”
他虽然没见过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可他知道,唐棠就是最好的那个。
如果当初不是娶了唐棠,他大概坟头上的草都老高了,也不会变成今时今日的云沐辰。
唐棠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修长如玉的手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身上曾经有很多新旧疤痕,每一道伤疤都象征着他南征北战立下的赫赫功劳,他的每一个重大决定都蕴含着他对天下百姓的体恤。
这样的男人不做储君,谁还有资格?
夫妻二人火热激情,只恨春宵苦短。
宫中,周